太子听了这话,心想,义父就这一个宝贝女儿,视为掌上明珠,想一想,峻凤鸣貌美如花,算是人间极品,才德娴雅,绝世佳人,当选为皇后也合适。
再看峻施夫妻异口同声,心里都是这么想,有了这样的意愿,看来,都是商量好了的,不如趁此机会,答应下来,也是一件好事。
想到这里,他说道:“既然义父不分祸福,不妨这样也好,我也不必推辞了,如果以后回朝登基,就封他为东宫王后,同享江山之福。”
峻施夫妻听了,高兴坏了,连忙称谢不已。
到了第二天,太子仍然回到书院学习。
秦潜吩咐众童子写文章。
太子文思泉涌,下笔很快成章,写好后,呈上去,谁知道,动作迅速,结果有些毛糙,动作一快,就容易出错,没想到将原任指挥之子毛顺碰到,毛顺是前朝奸臣毛秀的孙子,被碰到的毛顺倒在地上,太子却稳步如山,屹立不倒。
毛顺大声喝道:“小贱人,你眼瞎了吗?竟敢撞倒本公子!”
“一时冒犯,不是故意的,还请求毛兄看在同窗之面上,不要怪罪!对不起,对不起!”太子赶紧赔罪道。
“我是指挥官家的公子,你是农夫之子,凡夫俗子子弟,你不好好放牛种地,也到这里来写什么文章?读什么诗书?你不是这个圈子的人,趁早撒泡尿照照自己,这个地方你配来吗?还不如有自知之明,赶紧滚回家吧!少在这里丢人现眼!”毛顺怒道。
太子一听,这话一激,火冒三丈高,怒气冲天,大声喝道:“你就是一介武夫之子,难道我东宫太子怕你不成?”
秦潜一听,吓了一跳,见他吐出真情,和自己的长算的一致,知道他的时候还没到,非常危险,立马大声喝道:“不许斗嘴!逞强斗狠有什么用?还不快退下!”
毛顺放学回到府中,进内就去禀告父亲毛尼道:“儿子今天上课的时候,被峻施的儿子冲倒在石阶下,儿子骂不得他半句,他就说儿子是一介武夫生下的猪狗不如的东西,他说他是东宫太子,被秦老师喝退下了,要不然,儿子还要被他羞辱。儿子就回家来请父亲替儿子出这口恶气,真是太气人了!哼!”
毛尼一听,心里暗想,太后、丞相有旨,说朝中有太史算到了,说太子流落在山东省,果然算得准,如今都应验了。
想到这里,立马点兵点将,共计三千精兵,前往北门峻府捉拿太子。
于是催兵前往,一路急行,不敢耽搁,担心太子闻风而逃,前功尽弃。
再说太子回家,见了峻施就说:“不好了,不好了,我今天一时忍不住,被惹怒了,怒火中烧,只是因为毛尼指挥长的儿子毛顺出口伤人,欺压我,我就突然说出了真情,恐怕祸事临门,这可如何是好?”
话音刚落,就有守门官来报告说,有毛大人拜访。
峻施心想,糟糕,这是来者不善啊!立马对太子说道:“殿下,你快去后堂回避,躲藏不见。我在这里应付。”
太子到了后堂,峻施救整理衣冠出门迎接,说道:“大人光临寒舍,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贤弟休要拘礼,暂且请入内说话。”毛尼说道。
众军一同,相拥而入。
“大人大驾光临,有什么见教,但说无妨,在下愿意洗耳恭听!”峻施说道。
“本指挥来找贤弟,不是为了别的,就是听说云慈殿下在贵府当中,所以来接驾到本指挥的营中保护,君臣早晚要见面,然后一起发起义兵杀回朝廷,诛杀奸相佞臣,登基报仇雪恨。本指挥有这个心很久了,无奈君臣相隔,难得见面,无法成行。”毛尼说道。
太子在后堂听了这话,正合心意,非常高兴,他信以为真,立马跑出来,到了中堂,大声呼喊道:“毛将军,孤是云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