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阳打量了沈北片刻，才开口试探，“你找他干嘛？”。

心里想的是，一个捉鬼师找一只鬼能有什么好事？

莫不是他看出了烦人鬼是只鬼？

方青阳手不自觉握成了拳头。

沈北环顾了四周，见这里人不多，也没人关注他们这桌，这才倾身过去，小声说，“我上次在他身上好像感觉到特别的气息，我想约他出来搞清楚上次是不是错觉”。

毕竟上次在后山，那地方阴气沉，感觉出错也是有可能的。

方青阳脸上表情不变，小声问，“那特别气息是什么气息？”

沈方喝了一口咖啡，“鬼啊，鬼的身上阴气特别重，稍微靠近点会感觉不舒服，我们这些人从小训练出来的，对那气息特别敏感”。

方青阳晓得了，沈北这是在怀疑烦人鬼的身份，至于他所说的特别气息自己是没有一丝感觉，反而觉得跟烦人鬼侍在一起……舒服。

“不可能，肯定是你那天没有彻底清醒感觉出错了，你想想，你见过那么俊俏的鬼？”。

沈北想了一下，点点头，“确实没见过那么俊俏的鬼，就算高阶的鬼，皮肤都是青白色的，没有那么白皙红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