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内心信念受到的摧残令他一时竟难以接受,他需要找个地方静静,好好想想该如何将兄弟引导向正途上。
宁家绝不能断后,没有子嗣传承。
这件事情不能让义父知道,只能自己来。
邬晨曦听到孟得远去的脚步声,才开口问道,“清清,你没受伤吧?”。
然后挣扎一下,又开口说道,“这玩意怎么挣脱不开?看着轻薄,蒙在脸上竟然跟布一样看不清”。
宁清悠悠踱步过去,将人解开,才开口解释道,“这是千年雪蚕临终前吐的最后一口丝织造的,自然不容易断裂,这可比布好用多了,至少蒙在你的脸上,更添几分,魅惑诱人,让人忍不住……”。
邬晨曦瞪了宁清一眼,宁清俯身将人抱起往屋外走去。
邬晨曦问道,“咱们这是去哪?”。
宁清回道,“这房间没门,不能住人,咱们得挪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