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术昀趴在宁清的怀里沉默着,似乎在考虑着宁清的提议。
腺体送到了别人嘴边,咬不咬破,标不标记,似乎也不是自己能够掌控的。
这样子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真的非常不好。
把自己的命脉掌握在别人的手里,这样被命运所缚的无力感,只会让他深深的痛恨着。
他不会让任何一个Alpha标记自己,不会把自己的命脉放到别人的手里。
因为易感期所导致身体里的躁动一波更比一波热烈。
不断冲击着他的感官,最后连清醒都难以保持。
这一刻的他,无比后悔自己没有用抑制剂。
以前一到易感期便用抑制剂,身体里的不适很快就平复下去。
可是抑制剂用多了,也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所以这一次,他才没有用抑制剂。
宁清时刻注意着怀里的人,见他一整张小脸红扑扑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了起来。
身体更是不自觉的乱动。
宁清吻了吻他的发丝,附到他耳边。
“让我咬一口,我不咬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