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我们把马贩运到了冀州,掌握实权的有些人,如果碰到我们贩过来的一批马中,有他们看中的良马,他们竟然直接扔下几个钱就把马牵走。
这样就不行了,我们就靠这些好马兜底这一单生意的利润,好马都被他们拿走,我们还做个什么意思?
我们也曾试图与他们沟通,甚至愿意给他们增加一些例钱,可是这些人根本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完全没把我们当回事儿。
上个月,我们在漠北接了一批马,其中万里驹就有五匹,千里马二十匹,良驹五百匹。
这是我们经营马匹生意这些年来,做过的最大一次生意。
可是想到如果这些马被他们看到,那还不又成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吗?
而且,那边要求我们必须以金银交易,或者是以物易物。
我们实在是担心这些马运进了关里后,我们会血本无归。
可是质量如此好的一批马,我们两个又实在不舍得不做这笔生意。
就在前面关卡都过了以后,没有选择回冀州,而是绕道走了颖川郡。
因为,我和世平两个商量了之后,咬着牙做了决定,我们甘愿把所有手里的马匹、包括家产捐给刘氏集团,只求换得在阳翟落户的资格。
我们宁可在阳翟做一个受人尊敬的普通人,也不愿在冀州做一个被人当作狗一样的商人。”
苏双的话掷地有声,张世平在一旁也跟着点头。
刘星听到这里就笑了,这不就是他期盼的结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