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两年,他根本不听我们的劝阻,大肆任用郭图等人,还将原来沮授掌握的兵权一分为三,真是自乱阵脚。
要不然,哪里能会有现在的局面!”
说完,田丰自己举杯闷饮一口。
刘星知道他话中的意思,袁绍如果能够按照沮授与田丰制定的规划,根本就不可能让刘星如此轻松地得到兖州。
田丰接着道:
“主公,你派人在冀州建立的情报机构,确实很厉害。
他们只是利用炒买炒卖粮食这一个办法,就将冀州搞得内乱不缀。
我和沮授很惊讶,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运作的,竟然不知不觉间,在冀州就已经有了这么大的力量。
我们没有把我们的分析所得告诉其他人,任由他们在冀州搞风搞雨,甚至还在他们露出马脚的时候,帮了他们几次。
因为,我们也希望能够借着这样的机会,让冀州的天尽快变一变。”
刘星恍然大悟。
其实他一直有点担心,毕竟他建立的这个情报机构,还是时间太短,经验不那么丰富。
不知什么时候就有可能露出马脚,到那时,必定会有一个大的损失。
他早就做好了承受这个损失的准备。
可是一任他战战兢兢地等待这边的消息,却总是没有出现什么纰漏。
这不禁让他产生了,冀州的警惕性竟然这么弱,冀州从上到下的人也不过如此的错觉。
原来是田丰与沮授在配合他们。
不管他们做的多差,都有这两人给他们擦干净屁股。
这可是除了袁绍,冀州最有影响力的两个人。
那当然没有出事了!
刘星不由苦笑着举起杯,向田丰敬了一杯酒。
田丰笑着喝完后,接着道:
“主公,我听闻您是中山靖王之后,为何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出兵、或是请旨讨伐董卓,匡扶汉室呢?”
刘星看了田丰一眼,见他一双眼眸炯炯有神地望着自己,知道他不是在责怪自己,而是想听自己真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