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袁尚、审配和麴义却是留下没动。
沉默了一会儿,麴义开口道:
“我听跑回来的士兵说,刘星军无法匹敌。
他们的武器与我们的武器对砍,则我们的武器挡者立断,而他们的却毫发无伤。
还有他们的箭矢,也是锋利无比,可以轻易地贯穿我军将士的铠甲。
而且他们还可以在箭矢上,发出一种极度阴狠的火焰,沾染到人身,如附骨之蛆一般,用水都灭不掉。
只能眼看着他把人活活烧死。
最厉害的是,他们竟然还养着一些神兵,抬手就可以发出一种“天雷”。
一旦被那“天雷”打中,即便是有步兵护盾挡着也没用,中者都成齑粉。
这样的仗可怎么打?
难道那刘星,真的是独得苍天眷顾,乃星宿下凡,是来重整汉室江山的?”
显然袁尚和审配也收到了同样的消息,听了麴义的话,两个人都露出惊惧的表情。
审配手抚颌下长髯,慢慢说道:
“我在想,那田丰和沮授两个人,是不是因为知道了刘星的什么秘密,知道自己不可与敌,最后才选择投降了刘星。”
袁尚闻言怒道:
“我呸!
枉他们受了我父亲这些年的恩典,不过是一些迷惑人的手段罢了,也能被被吓住了。
审别驾,麴将军,现在我父亲病重,冀州内忧外患,无奈小侄现在势力未成,无法掌握所有力量。
现在小侄请求两位叔父帮小侄一把,一旦将来小侄把握住大局,必有后报。”
不说他们的蝇营狗苟,却说刘星收了清河郡与安平郡,用了十余天的功夫,梳理好了军政之事后,派人给袁谭送去书信。
他在信中告诉袁谭,自己原本无心攻打冀州,轻起刀兵不是仁者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