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从屋内出来,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看李满囤。被这样大声一喊,吓得浑身一激灵。
唯唯诺诺的说道:“是,这个人名叫李满囤,家确实是李庄村的,不过,他父母早亡,他早就离开了李庄村,后来听村里有人说,在打家劫舍的枫林寨的土匪中,见过他,大家这才知道他去当土匪了。”
“李虎,你小子,咱俩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呢,你真是个孬种,怂包。我说呢,上午时候怎么在咱们村看到你之后,你招呼也不打,慌忙跑走了,原来是跑这儿来认干爹,通风报信了。”
“你休要多言。我谢府最痛恨的,就是你们枫林寨的这些土匪了,今日,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别怪我们不客气,带走。”
大胡子男人说完,命众人将李满囤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带出院门,向谢府走去。穿过偏门,谢府深宅大院的一角,有一处私设的牢房,平日里就关一些不听话、不服管的“刁民”,吓唬他们。关土匪,还是第一次。
李满囤就被关押在此处,自然是免不了一顿又一顿的毒打的。
枫林寨这边,聚义堂内,二当家简要的讲完与谢庄村谢太守家的恩怨史,不禁又发愁道:“如果这李满囤真是被谢家所抓的话,那就难办了”。
“二当家,像你刚才说的那些事情,谢太守他自己知道么?还是他的那些不肖子侄打着他的名义,到处惹是生非的?”刘牧之问道。
“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谢太守就算知道这些事,应该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或是鼎力支持的,那群人都是他自己的子侄,也都是为了谢家的家业,他没有理由阻止。”
说完,二当家还不忘加上一句:“他谢太守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门风不正,才会上梁不正下梁歪。”
“看来二当家对谢太守颇为了解,要不然也不会知道这么多他的事情。”刘牧之问道。
“我?了解他?我才没这份闲心思呢,这都是赵怀仓那斯到咱们山寨时,有时间了,坐在咱们聚义堂闲扯时说的,他和胡县令对这个太守倒是了解的很,他们也是有心巴结,才查清楚了所有底细。”
“那二当家,依你之见,如今可有好的办法救李满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