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开业就必须得开始售卖东西呀,我们今天就是请来舞狮、锣鼓,敲着玩,闹着玩,就是让街坊邻居看热闹的,不光如此,晚上还有烟花秀,几位要是感兴趣的话,晚上还可以过来,一起看呀。”
刘牧之说的越轻松,越是让对面商会的人摸不着头脑,看不出自己的破绽,更无从下手对自己采取进一步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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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牧之现在已经放平心态了,刚开始在县城开酒楼,是为了挣钱及收集情报,现在看来,用处已经没那么大了,就像这个京城的酒楼一样,如果被这群老东西捣乱,真开不下去,索性就不开了。
不是要搞大事情,那就做一些大事情。
刘牧之也想通了,人无外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
光靠自己正经八百的做生意,挣不了几个钱,加上与佃户、农户们的种粮分成,最多是够山寨的弟兄们饱腹,不足以支撑他给刘季奴说的大事。
还有一个关键的问题,就是,你想干,别人都不愿意让你干。
针对酒楼,还有什么杀招或敌对势力,暂且不说,单从今天上午来看,就已经过来两拨人了,一个代表官方、代表朝廷的税务司,再一个就是目前还赖在店里的狗屁商会。
既然正经生意你们不允许我做,那我们就做回老本行,干一些土匪应该干的事情,打家劫舍、杀人越货。
所以,刘牧之给面前商会的几人说话,不再讲什么情面。
“你,你们这是欺诈,不售卖酒菜,还开什么酒楼。”刘会长指责道。
“要你管我?我爱干啥干啥。”
刘牧之看着他们,冷冷的继续说道:“京城的桓家,我都不怕,还怕你们这些小鱼小虾,初次见面,是让你们三分,还准备蹬鼻子上脸了。现在,两条路给你们选,一是自己滚蛋,二是被我们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