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三公子起身就向卧房走去,两人倒也识趣,向三公子作揖道别,自回住处去了。
时至巳时,桓管家也顾不得浑身的困乏,只休息了两三个时辰。
天已大亮,便带着几十个家丁,骑上马,快速向东城方向的秦淮河畔赶去,他的内心,对刘牧之现在只有恨意,巴不得早点儿将这伙人给收拾了。
如三公子所料,同心酒楼的大门紧闭,早已是人去楼空,桓管家命人拆开门板,进去一看,大堂内,桌椅摆放整齐,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后厨看着有些凌乱,东西打开扔的到处都是。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雁过留声,我就不信你们能悄悄地来,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桓管家自语道。
桓管家派出去几拨人,经过多方打听,将酒楼的房主、掌柜、厨子,甚至连干了几天活的伙计,尽数找了过来,都带到了这同心酒楼的大堂。
几番问话下来,没有一点效果,居然没人知道刘牧之这伙人的底细。
起初,桓管家还不信,在动用了一点私刑、使用了一些手段之后,众人还是如此说,并不像提前商量好的说辞。
这时,马掌柜开口说道,“我们与刘掌柜,一非亲戚,二非至交,没必要为了替他隐瞒,而让自己承受这皮肉之苦,还望大人明察。”
桓管家想来也是,非亲非故,他们应该不会替姓刘的隐瞒。随即便将这几人给放掉了,调查至此,所有线索都中断了。
看来这伙人真是带有很强的目的性来京城的,不然,不会才经营了几天的酒楼就不要了,细思之,让桓管家更觉后怕,如果他们一开始就是针对的桓家,那后边会不会有更大的动作?会不会是其他家族派过来的?
“走,先回去。”
桓管家说着,便起身离开酒楼,回桓府向三公子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