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伙计依旧笑着,追了过来,问道:“还是老一套吧?”
“废话,快快上来!”白公子身边一个着青衫的、书生模样的人也跟着骂道。
牛长江记得这个人,那日打他的几个人中,就属他下手最狠,心中又忍不住对那青衫书生暗骂道:“狗仗人势,看你能蹦跶到几时。”
显然,酒楼掌柜已经摸清了这些人的规律,提前准备好了酒菜,不多时,酒菜就摆上了桌子。
几个人照旧便开始胡吃海塞,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天已黑了下来。
从古至今,中国的文人好像有一个通病,便是自认为胸有诗书、千谋万计,能够治国平天下,现实却是仕途失意,不得被重用,然后就满腹牢骚,怨天怨地。
这几个人也不例外,本就是行的东施效颦,附庸风雅之事。也不知道是谁起了个头,几人便开始妄议朝政、指指点点。
也许白公子几人平时在寿春县横行惯了,在这个酒楼谈话,不管旁边是谁,说话毫不避讳、肆无忌惮。
往常,白公子他们与酒楼其他食客,各说各的,互不影响,整个酒楼都闹哄哄的;而这次,却不一样,当他们议论这些的时候,从下午一直坐到现在的满屋子的人,都不说话了,都在听他们几个侃侃而谈。
几人正说的兴起,这时,旁边桌子的一个人站了起来,对他们说道:“年轻人,不谙世事,你们懂什么,朝廷之事,岂容你们在此胡言乱语。”
“你是什么东西,不知道这位是谁么?”那个青衫书生已然喝的醉醺醺的,站了起来,手指着白公子向那人道。
青衫书生摇摇晃晃,来到那人面前,打了个酒嗝,一时胃中翻涌差点朝着那人吐了出来。
店伙计慌忙端过来一杯茶水,那书生接过茶杯,颤颤巍巍送到嘴边,一饮而尽。
青衫书生说话间将手搭在了那人的肩膀上,又接着骂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你该管的么?寿春是我们白公子家的天下,我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说不准我们明天就离晋投燕了,看你长的五大三粗的,要不跟我们白爷混,说不定白爷还能赏你口饭吃。”
那人向白公子看去,桌上几人虽都有几分醉意,意识却是清醒的,在听完同伴的这段话后,不仅没有出言制止,反而都在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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