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的蔗姑已经无亲无友,我见她可怜,又偶然间发现她有修道的天赋,于是就将其带回了宗门里面。”
“其实,同辈修士年岁相差过大也不是什么稀罕情况,有些弟子是师父年轻时就收下的,有些弟子是师父的关门之徒,这很正常。”
九叔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如果从师父辈师祖辈就差着年纪,等到了下面的时候差距更大,有时候新收的弟子大比,说不准谁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师叔祖给揍了呢……
张景听九叔这么说,便理解地点了点头,同时又对蔗姑为什么那么钟情九叔有了理解。
救命之恩,以及一半的授道之恩,怎么说都是难以忘怀的。
师徒两人在这里聊着天,正当九叔要抽问起张景功课的时候,楼底下却忽然传来了秋生和文才喜气洋洋的叫喊声。
“师父师父!”
九叔的一字眉拧成了一个倒v,有些不满地看着冲动的师兄弟二人,没好气道:“干什么,被鬼撵了?”
“不是啊师父,”秋生先文才一步跑来,此时正气喘吁吁道,“是……是大好事啊!”
“呃……师弟,你也在!”
秋生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紧接着便和张景打了声招呼,这时候文才也跑了过来,脸上还挂着一抹高兴的微笑。
他用自己的手肘轻轻捅了秋生一下,后者便立马接着说道:“师父,我们要有大房子住了!”
九叔被他这话说得一头雾水,并让秋生和文才说清楚些。
经过这两人一番插科打诨,张景和九叔这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任发原本是任家镇的首富,如今后继无人,那些产业自然也就落到了其他旁支族亲的头上。那些东西接收的接收,吞并的吞并,好几家一下子就富得流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