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下官如何出示证据,他们都认定乃是罪臣造假。
在得知罪臣刚捉到了两名【大乘全一道】的活口之后,他二人立刻收走了罪臣审问的供词,并不顾罪臣的劝阻,以武力威胁罪臣,强行将两名【大乘全一道】的重要犯人,带离县衙大牢,不知道带到何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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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就有几位大臣偷眼看太傅元祥,元祥的脸上阴沉好像能滴下水来。
“没想到,第二天早晨,罪臣就得到县内团练官的急报,刺史大人的幕僚—范宗林,被杀死在下榻的馆驿,两名贼人不知所踪!
罪臣作为县令,在本县发生的事情自然要管,于是马上带人现场勘察,就发现了范宗林和张能二人改写的【大乘全一道】供词,这份改写的供词,将捉拿和审问【大乘全一道】贼子的事,都说成是他们二人办的,与密水县毫无关系,这简直是滑稽,州府衙门什么时候管理过我密水县的具体事务?整个北魏朝也没有这个道理!”
说到这里,贺拔大人的语气中就带上了义愤。
“州府派来的官员是怎么丢失了【大乘全一道】贼子,原因不明。罪臣不得已,将偏将张能和他所带的官兵全部缴械,押在密水县候审。
这一系列的事情,事关重大,又匪夷所思。
罪臣不清楚州府衙门对此事的实际态度,因此不敢再报告到东岳岱州州府衙门,于是只能骑快马,奔赴洛阳城,当面将此事报告给陛下得知,请陛下为罪臣做主!
陛下,罪臣如有半句虚言,甘愿受罚!”
说完,贺拔岳又跪了下来,连连磕头。
此时,满朝的官员鸦雀无声,太极殿中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一样。显然大家都在努力消化刚才贺拔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