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间休息时间。

大石秀一郎走上前，抱住菊丸英二，贴在他耳边说：“菊丸……我们休息一下……”

菊丸英二只晃了晃身子。

大石秀一郎搀扶着菊丸英二脚步歪斜地走下场。

菊丸英二一屁股坐在长凳上，垂着头，急促地呼吸着，汗珠点点滴滴地落在他的手臂上。

这次，他连：“大石……对不起”这几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菊丸喝点水……”

大石秀一郎拿过水杯，递到菊丸英二的唇边。

菊丸英二艰难地蠕动了一下唇，只沾湿了嘴唇，有气无力地摇摇头。

大石秀一郎拿过一条毛巾，帮着菊丸英二擦拭脸上和头上的汗珠。

“头好痛……”

菊丸英二低声呢喃：“眼睛也痛……”

大石秀一郎默默将毛巾盖在了菊丸英二头上，帮他遮光，想让他镇静一下。

菊丸英二垂着头，像是昏迷过去了一般，一动不动。

大石秀一郎低声问：“菊丸……你怎么样？还能打吗？”

菊丸英二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休息时间到，大石秀一郎拿起球拍走向球场。

身后的裁判忽然高声喊道：“青春学园的队员，请入场！”

大石秀一郎蓦然回首，看见菊丸英二依然低着头，坐在长凳上，对四周的声音毫无反应。

“菊丸的体力耗尽了……”

乾贞治悠悠然地叹口气说。

大石秀一郎心里一阵绞痛，走到菊丸英二面前，蹲下来问他：“菊丸……你还站的起来吗？”

“可以……”

菊丸英二拼尽全身力气，挤出这两个字。

“你只要站在场地里就可以，其他交给我！”

大石秀一郎语气坚定地说，向着菊丸英二伸出手。

菊丸英二伸手扶住大石秀一郎的手，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两个人手牵手走向球场。

“菊丸学长！大石学长！”

堀尾、加藤和水野看着这一幕，双眼升起一层水雾，攥紧双拳，瘪着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大叫。

太感人了！

太好哭了！

不愧是青学的黄金组合！

太顽强！

太默契了！

织田宇治也不由地湿了眼眶。

她偷偷伸出手指，揩去了眼角的泪水，转头看向身边。

“咦！龙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