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宁婉霜却是一直都坚信不疑,
她的承欢,她的儿子,绝对不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坏种。
此刻,她将承欢搂在怀里,难忍哭腔道:
“傻孩子,你这是何苦?母妃对你的好,全然不是因着这些。自母妃养你的那一日起,母妃早就已经将你当成了母妃的亲生儿子了。母妃所愿,也只是你能平安健康而已。”
“儿子知道。”承欢乖觉地点着头,他的眼神雾蒙蒙的,氤氲着一层散不开的水汽,
少顷,也不知是回忆到了什么,竟是笑了,
“我永远都记得,日日为我擦身的母妃,日日给我煎药的母妃,在我高烧不退时,守在我身边整整三日都不曾合眼的母妃......”
宁婉霜心底像是打翻了五味罐,酸楚与钝痛交织,不断撞击着她濒临崩溃的情绪。
是啊,
在孩子眼里,她永远是最好的母妃。
可临了了,她却是有事瞒着孩子。
宁婉霜不忍地看着承欢,悲戚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