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上,”在众多官员面前,他的样子是难得的恭敬了些,“臣的夫人昨日午间忽得急症,臣情急之下将太医院当值太医请去诊治,没想到淑嫔娘娘会突然身子不适。”
“臣思虑不周,却也是关心则乱,请皇上体谅!”
别的大臣出了这种事情,这时候该说的都应是恕罪了,可年羹尧即便是示弱,说得也是“体谅”。
周芹在口头上也不与对方计较,心中却是吐槽万分。
怎么得,按照你的意思来说,是你媳妇儿比我媳妇儿重要呗?
她眯着自己的小眼睛,看着底下跪地不起的年羹尧——只要自己不开声请起,对方自然也是不敢起的。
周芹就这样故意晾了年羹尧许久,半晌后,这才站起来说道:“行了,你起来吧。”
她慢慢走下台阶,腰间挂着的荷包噼啪地打着她的腿,让其感觉无比的不便。周芹老早之前就受够了,以前也总是想要将其摘下几个,可是那些荷包不单单是后宫妃嫔们的赠礼,还有身份象征的含义在里头,因此倒也不好摘了,只能继续忍受着。
周芹缓缓来到了年羹尧的前方,站着的方位高了对方几个台阶,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躬身的后者,开口却是温声说道:“你妻子的急症可有缓和了吗?”
年羹尧知道,宫里的淑嫔是近来最受皇帝
“启禀皇上,”在众多官员面前,他的样子是难得的恭敬了些,“臣的夫人昨日午间忽得急症,臣情急之下将太医院当值太医请去诊治,没想到淑嫔娘娘会突然身子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