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也不是外科医生,真要在脑袋上划开头皮,取出那根骨头,没有一定的经验那是做不到的。
于是邱索遗憾地说道:“老人家,应该是您的脑袋里有一小块碎骨头,是这块碎骨头在作怪,这病我也没有办法啊!”
老人和瞿俊达一听,都非常失望。
瞿俊达道:“邱大人,好多人都在传,您的长生医馆,那脚断了,您都可以割开那肉,再将骨头接好,我爹的脑袋里有碎骨头,您不能也割开头皮,取出来那碎骨头吗?”
邱索摇头说道:“老人家伤的是脑袋,不像脚那些部位,这样割开风险太大了。”
老人一听只是风险大,顿时觉得来了希望,连忙求饶似地说道:
“邱大人,老夫求求你了,别说是划开我的头皮,你就是在我的心口上捅一刀,我也求之不得,真的,求您了,您就给我在头皮上划一刀吧,要是一刀将我划死了,我到了阴曹地府都会感谢您。”
瞿俊达也赶紧求邱索,说是他看到父亲这么痛苦,无论如何都想请邱索帮忙。
邱索哭笑不得,他知道,这要是放在后世,对于那些外科大夫来说,或许就是一个小手术。
但是他不行啊,那脑袋上分布的神经血管太多了,他若是贸然给老人开刀,万一伤了其他的神经可怎么办?
如果因为开刀让老人真的死了倒问题不大,但他也害怕开刀开出来其他的毛病那就更难办了。
可那老人和瞿俊达看到了一点点希望,哪里愿意放弃,一定要请邱索帮老人家取出那小块骨头来。
那瞿俊达也一直流着眼泪求邱索给他帮了这个忙,说是开刀后的任何后果都不用他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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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索又一想,这老人已经瘦成了这个样子,就是不开口诊治,估计也没有多少寿命了。
看到老人家那个痛苦的样子,心里一软就想答应下来,但他最终还是否定了自己,只得找了一个借口,对瞿俊达说道:“今晚肯定是不行了,要不等到明天天亮,光线好了,你们要剃头匠剃掉老人头上的头发,我再看看吧!”
瞿俊达听邱索这样一说,也只能请邱索明天再来了。
……
次日,邱索一起床,就发现瞿俊达早早地等在邱索的房门外。
“邱大人,我府上就有剃头匠,一大早我就让他给我父亲剃掉了头发。”
邱索没有办法,先濑之后,只得再跟着瞿俊达去看望老人家。
这次,邱索看清楚了,老人被打伤的那一块有明显的凹陷,而且皮肤发黑。
邱索用手指掐了掐那发黑的部分头皮,老人竟一点不感到痛。
邱索判断,那块头皮估计已经血脉不通了。
就算是这样,邱索也还是不愿意动手开刀,正打算找一个借口推辞,就发现文学林和刘湘腾在瞿家人带领之下进来了。
他们先是问了老人家情况,然后也听到瞿俊达跟他们讲了老人家被土匪打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