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对胜利者的他们会吸收掉失败者的记忆和能力。他们初次相遇的时候，白发启已经开始到处破坏世界了，而黑发启那家伙却将自己封闭于一处自甘堕落。

“呼呼，还差一点。”黑发启望着眼前庞大无比的树，他努力的爬行着，想要触碰到他。但他的力量不足以支撑他继续下去了，银光一闪他的身躯消失了。

“该死，又失败了吗？”黑发启用力捶地。定位树所在的空间需要耗费大量的力量，在那里所有的力量基本都会失效还要时刻遭受侵蚀。

或许是树被冲烦了，最近守卫的力量越来越强了。他已经越来越难接近树了。

“你总是将你的爱人放在嘴边，可是你什么也保护不了。你连一个人都护不住也想从我手中救下整个世界？”白发启看着又传送回来的黑发启开始嘲讽道。

“哼，现在做不到不代表以后做不到。”黑发启趴在地上不认命道。

“以后？就按你这频率去送人头，用不了多久谁也护不住你了。”

黑发启知道他说的没错，他的确需要休息一段时间了。在这样疯狂的去送人头没有任何意义。

一片叶子被飘落在他身上没入他的体内，他身上的状态顿时恢复了不少。他很清楚这片叶子就是一个死去的世界。

“我可没有那么多叶子供你挥霍了，你要寻死没问题，死之前把你的力量留下。”

“放心，等你完成约定。你想要什么都可以。”黑发启缓缓开口。

“你说你何必这么心急，作为永恒生命的我们时间一直是充裕的。”白发启有点无奈，他十分好奇作为另一个时空的胜者他怎么脑袋有点不好使。

“她最怕黑了，我不想让她多等。”黑发启捂着胸口。

“如果你愿意牺牲一下，就会让我们两个同时达到目的。”白发启开始了一如既往的蛊惑。

“你觉得我会信你，一旦我死了，所谓的约定也就烟消云散了吧。”

“好吧，既然这样现在就乖乖留在这看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