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被他的话激得脸红一阵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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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不抽在自己身上,就觉得自己是公正的,堂妹,等你什么时候能做到像阿姊那样读过一屋子的书,写得出文章,弄得明白官话,骑射投壶蹴鞠无一不会,你再来我面前说好处两个字,那时,我自然会真心实意的向你告罪。”
卫斯渺对长辈无法开口,可是对同龄人,嘴巴一向是厉害的。
他知道往哪里戳最痛,也知道对方究竟在嫉妒些什么。
果然,少女彻底没绷住,见了不少看她笑话的目光,当下就埋头哭了出来。
卫斯渺伸手将卫斯越拉起来,两个人站在那里,原本是芝兰玉树一般,此刻却像是长满了一身的刺。
“众位叔父,阿姊尚在病中,不宜单独出发,我们先行告罪离席,给阿姊侍奉汤药去了。”
等他们一走,卫朝旭方才将情绪将将平复好,“所以你们今日过来,是看我的戏?你们以为自己不开口,她就不知道你们做过的事?我告诉你们,她心里早就知道了,你们今日就是不开口,也不会落到好。”
他一心想着她素来忍让,从没提防她有这样破釜沉舟的魄力,现在一切撕破了脸,要么他自己能培养出两个像卫斯渺和卫斯越那样中用的人来,要么就认了这口气,往后就跟在她卫亦舒后面。
“哭什么哭,没用的东西,连反驳你也不会吗?还不给我滚出去!”
卫四郎正是方才开口的人,见他生气,冷笑道“阿兄和我们生什么气,左右我们都是这个地步,再差也就这样了。”
在场的几人心中都有些埋怨,人性如此。
若是今日卫朝旭成了,他们肯定是咬住卫亦舒的第二口第三口,可是他没咬成,他们又埋怨他将一切戳破了弄成了这样尴尬的结果。
“她已经把两个小崽子握在了手里,将来真去告了,卫家恐怕不会再有好果子吃。”
他们习惯了以长信侯府的旁支的身份在外行走,不论走到哪里,旁人总是给他们几分薄面的。
可是没有了长信侯府,他们自身又并没有能力和身份。
对自己有着清醒的认知,却又并不愿意止步于此,想要得到好处,又不想低下头,瞧得见世家大族的荫庇,本身却不愿意付出丁点。
卫朝旭从来没有这样清醒的认识到眼前的困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