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老师你终于回来了！”方回轩的声音里满是惊喜，阻断了牧黎的视线。

牧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露出笑容，而是把方回轩叫到了楼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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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出来吗？”牧黎并不打算绕弯子。

方回轩挠了挠头，小心翼翼地开口确认:“是我打黄河桥那事儿？”

牧黎点头:“你打老师的事情，属于情节特别严重，记大过肯定跑不了。”

“记就记呗……”方回轩并不在意，但是牧黎必须得告诉他，记大过的后果。

“不要不在意，如果后面撤销不了，这件事情会记到你的档案里，一辈子都消不掉。”牧黎语气难得严肃了些，把方回轩给唬住了。

“下午去给黄老师道个歉，把姿态做足了，才不会让人诟病。”牧黎看向方回轩，方回轩满脸不情愿，他只能继续说下去，“放心，黄老师也会给我们一个道歉的，我们不吃亏。”

听到后面这一句，方回轩的脸色才好了不少，他心里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同意了:“我知道了，牧老师。”

“对了，何溯呢？我刚刚发现他座位空了。”牧黎不经意间问。

方回轩张了张嘴，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

“老师，因为我打架的事情，全班都被罚写检讨书……刚刚他突然和我吵了起来……额，也不算吵，就是班级优秀学生名额被取消的事情，他好像挺在意的，我们就因为这个发生了一点不愉快……所以他就走了……”方回轩前言不搭后语地把事情说了出来，牧黎垂眸沉思，想到了何溯那份优秀的成绩单和家里的情况，瞬间明白了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