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老师，你是不是要走了？”慕木栖突然问。

牧黎很诧异慕木栖会感觉到，慕木栖抿了抿唇：“我对别人的情绪比较敏感。”

牧黎没有骗她：“嗯，明天早上十点钟的飞机，以后，我就不再是老师了。”

慕木栖低下了头，牧黎看着一脸笑意的同学们，没有把他要走的消息说出来。

“牧老师，我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像你一样厉害的气步枪选手！”方回轩突然开口，其他同学也跟着附和起来。

“我要做像你一样的赛车手！成为下一个King！”夏筱竹抱着饮料，很郑重地说。

“我要做最伟大的小提琴演奏家！”

“我要成为大作家！牧老师，你就是我的偶像！”

听着同学们的话，牧黎心底涌起一股暖流，他们把他当成偶像，是他的荣幸。

即使毕业了，牧黎也没有点酒给他们，众人吃饱喝足，牧黎看着他们被司机接走，直到周围没有了人，下属才开车过来接他。

牧黎上了车，闭上双眼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