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惜语还记着自己还有一笔钱没交给恋蝶姑娘,所以老早便与闻寂声来到了恋蝶所在的青楼。
不过他们一男一女同时到这勾栏院里,立刻就引来了旁人的注意。
青楼老鸨怪异地看了他们两眼,但终究还是放他们两人进来了。听说他们要找恋蝶,老鸨便让人将他们带到恋蝶的房间里:
“你们来得不巧,今儿下午有贵客请了恋蝶入府陪酒,她还要好一会儿才能回来呢。你们两个就现在这里等等,差不多再有一个时辰,她也就回来了。”
“行,我们知道了,多谢你了啊。”闻寂声打着哈哈将老鸨送走,然后一屁股坐了回去。
他大感纳闷地打量着班惜语,口中啧啧称奇:“连庄还有陆家的事情已经解决,我们的任务也已经完成,现在我们大可一走了之,你为什么还要跑这一趟?”
班惜语说:“我答应了恋蝶要给她一笔钱财,给她赎身,那自然要说到做到。”
闻寂声:“不是吧?之前你给她的还不够多么?别说是给一个女子赎身了,就是把整个青楼买下来也够了,你还要给她钱,你疯了吧?!”
紧接着,他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我是没钱给了,你又能拿什么给她?你有钱给吗?”
班惜语说:“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身上有足够的银两,可以给恋蝶赎身。”
闻言,闻寂声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他道:“你哪儿来的钱?显扬门给探子的工钱还没有我买酒的钱多。你说你有钱,那钱从哪儿来的?
“你可别告诉我,显扬门主大发慈悲,在被灭门的时候,未雨绸缪,提前把最后的家产交给你了。”
班惜语说:“当然不是,我自然有搞钱的门路。”
说着,她顿了一下,不免好奇起这些年楼西月在外头,究竟过的是什么日子。
怎么每月拿到的赏银,还不比闻寂声的买酒钱多么?
她想从闻寂声口中得知更多的细节,便道:“别说得好像你对我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似的,没跟你在一块儿的时候,我也是凭自己的本事赚了不少钱的。”
“真的?”闻寂声狐疑地看着她,心中升起一股疑云:“可是显扬门早有规定,门内探子不得私自在外谋财,一举一动皆要向门内汇报,你是怎么……”
班惜语:“我说了我有自己的办法,难道你不相信我?再怎么样,这钱也不是偷来的,更不是抢来的。来路正当,你别管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