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嗓子嚎得,把院中的鸡鸭都给吓走了。顿时,四周一片叽喳喊叫。
大厅内,宋然则放下筷子,转头朝外说了一句:“麟州出事儿了?”说着,他不慌不忙地轻呵了一声,说:
“麟州有富临坐镇,能出什么大事?无非就是富临老毛病又犯了,多杀了几名女子而已。这也算大事?大惊小怪的。”
小山贼连忙奔入厅中,急忙道:“唉哟,如果真的只是死了几名女子,那当然是不要紧的。可、可现在是富老爷他出事儿了!您还有心思喝酒呢!”
闻言,宋然则这才正了正脸色,然后看着小山贼便问:“究竟发生何事,你且细细说来。若是有半分添油加醋的,就算你谎报军情,拉下去棍棒伺候!”
小山贼道:“我哪儿敢胡说啊,富家真出事儿了——
“事情是这样的,前几日,大当家您不是让我照例到富家去那每月的利钱么,可我还没到麟州城内,就听附近的百姓说,麟州城已经变天了!”
当时,他还没来得及进城,路上觉得口渴,便在城外的一家茶馆里买了酒水。
可就是在这家茶馆里,他才听周围的茶客说,富家倒台了!
小山贼心中震惊万分:“我原以为这消息是假的,可那些百姓说得有板有眼,还将这话本子送了我瞧——”
说话间,小山贼就将怀里捏皱的书册递到了宋然则手上,并道:“据城中百姓所言,有人在富临的寿宴上捣乱。捣乱的不是别人,正是麟州姜家家主姜云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