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口吻听起来像是生气了,傅观不由得挑眉,抬眸看向她。他笑了笑:“放心,一定。”
楼西月:“……”看到这张俊秀的脸,胸中就是一阵闷气,她不想跟傅观废话,带上信纸扭头就要走。
但她还没走出书房,又转身折返。
傅观好声好气:“怎么了?”
楼西月面无表情:“信鸽呢?”
傅观:“还活着。不过若是晚几日就说不定了。前几日玄逸还说,想吃烤鸽子了。”
楼西月:“……他吃屁!赶紧把鸽子还给我,还有,管好你的下属,若真伤了我的鸽子,就拿你下属来抵!”
说完,她便要走。
但傅观又出声道:“等等——”
楼西月:“……”她不耐烦地回过头,一张脸冷得仿佛要结冰:“你又要干什么?”
此时,傅观将摆在一旁的长盒子推了过来。他打开木盒,微笑道:“险些忘了——这是你的佩剑,别忘了带走。”
先前楼西月被大当家挟持到琳琅珍奇之时,随身佩剑被夺,之后大理寺攻入琳琅珍奇,这对长短双剑就被官府没收,一直放在大理寺。
“眼下,‘琳琅珍奇’一案已经料理得差不多,我命玄淼将你的佩剑取回奉还与你。剑客的随身佩剑还是应当妥善收藏,下一次别再弄丢了。”
楼西月上前几步,将双剑收回:“我自然知道,这个就多谢你了。”她嘴上说着多谢,举止却不见有多客气。
说完这话后,她便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傅观瞧着她余怒未消的背影,不由得又笑了一下:“脾气这么大……”
*
楼西月一路走回院子,动着想要手撕了傅观的心终于平静下来。进门前,她长出口气,然后大步迈入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