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逸凶狠地瞪着他:“玄淼,我掐死你!——”
楼西月:“……”她没忍住笑起来:“你们这回的任务,还挺有意思的。”
傅观脸上也带了几分笑意,不过他很快就敛了笑,说:“行了,说正事,少闹笑话。”
“是……”玄逸委屈又不甘地瞪了玄淼一眼,继而正色道:“属下没有逮到祁涟,只好抓了他的两个小厮。
“那小厮嘴硬得很,死活不肯说出祁涟的去向。一番严刑拷打下来,才坦白说,祁涟早在数日前便乔装易容,扮成普通嫖客离开了烟州城。”
说到这儿,玄逸便叹了口气,说:“只是无论属下再如何拷问,对于祁涟的下落,小厮仍称作不知。
“随后,属下亦派人沿烟州城,向其余城镇四处追查,但也没有任何线索。祁涟就这样消失了。”
“我与祁涟有数面之缘,他虽彬彬有礼,但心思活泛。他或许早已发现身后有人跟踪,因此才在青楼来了一出金蝉脱壳。”傅观说:
“对方过于狡诈,这不全是你的过错,无需自责。”
玄逸仍觉苦恼:“唉,若我更加小心些,或许事情就不会演变成这样了。”
“得了,再多的自责也无用,你不如说说,你后续在圭城的发现。”玄淼道。
“对,说到这个……”玄逸道:“跟丢了祁涟之后,属下便去了一趟圭城,想查查祁家的底,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在圭城之中,根本就没有姓祁的商人!”玄逸一拍腿,道:“别说是世代经商的祁家人了,遍寻整个圭城,都找不出一个姓祁的人!”
“不应当吧,当初在江南的时候,不是已经调查过他的底细了么?”楼西月说:“纵然那时给到的信息有误,也不该是查无此人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