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班惜语还有别的话想问:“槐宴山庄内外护卫重重,你是如何来的?”
“这个……”闻寂声倒地没将自己女装假扮艺妓的事情说出来,“用了些特殊手段,盗用旁人的身份混进来的。”
他说:“不过我来的时候听说,有人故意放出消息,称琥珀金蝉现在江澜之手,引得江湖各路人马齐聚槐宴山庄。这个妙计……必定是你的主意,是不是?”
班惜语笑了笑,说:“是我使的计策。”
当时她在山庄内被江澜的人监视着,无法联系外界。为了让江澜放松警惕,她只得装作好赌,跟着市井赌徒玩骰子、推牌九。
她想方设法和赌场中的一名赌徒婚的熟了些,并以利诱之,才哄得人为她办事,为她将琥珀金蝉的消息散播出去。
起初计划进行得很顺利,只是她忘了给自己准备好一条更安全的后路,也低估了江澜的阴狠手段,以至于自己最终落入危境。
所幸闻寂声来得及时,否则她……
班惜语问道:“怎么你也听闻了‘琥珀金蝉’的假消息?”
听见这话,闻寂声倒是笑了笑:“这也不算是假消息——琥珀金蝉正是在江澜之手,是你我在无双镇分别那日,江澜从水玲珑的手中抢到手的。”
“原来如此,倒是被我误打误撞了。”说着,班惜语便将前几日在槐宴山庄探听到的,有关琥珀金蝉的消息告诉了闻寂声。
“我听他们说的话里,他们似乎对你有些忌惮。”说到此处,班惜语略微顿了顿,继而抬头看了看闻寂声,问:“你……你是江澜的兄长?”
话题终究是回到了这个问题上。
闻寂声知道她会有此一问,也早有心理准备,只是……
“是。说起这段故事,便说来话长了。”闻寂声说:
“只是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这会儿槐宴山庄正因为琥珀金蝉之争而陷入混乱,山庄各处都斗得厉害,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等到了安全的落脚处,我便慢慢解释给你听。”
班惜语点点头:“好。”说完便要起身。
这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和闻寂声仍旧保持着亲近的拥抱姿态,不由得微微红了脸,面上显出几分局促来。
“我……抱歉,弄脏了你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