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弄死,那就是怎么弄都可以了?
“奴才知晓!”
一群人带着小陶,喜笑颜开地走了。
李从容满脸通红,嘟囔道:“该不会真是那个姑娘不干净吧?”
“公子说的是什么话!”贾文一副忠仆模样,拿来扇子,给李从容身上的红斑扇着风。
“那姑娘是我亲自找的,还是公子给她开的苞,一个雏儿,哪里来的脏病?”
微凉的风让李从容舒服了不少,在脖子上抓挠了两下。
“那这就奇怪了,总不能是那大夫治错了?”
贾文没说话,李从容翻了一个身,自顾自继续道:“王家有脏东西,早知道上次就把婚退了得了!”
“王三姑娘还没进门,这事儿赖不到她身上去。”
贾文慢慢悠悠,和李从容一比,仿佛他才是那个真少爷。
“那大夫老眼昏花,要是治错,也是情有可原。”
李从容有些烦躁。
一句错了,就可以害得自己名声扫地,真是好大的胆子!
“听说王家和药谷的一个医师很有渊源,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到了没有。”
他又翻一个身,在自己的大腿上抓了两下,皮肤登时就破了一个口子,疼得他龇牙咧嘴。
贾文拉住他的手:“我的祖宗,你可别挠了,要是留了疤,那可就怎么也洗不脱了!”
李从容瞪他:“想让你祖宗好过,就去请那医师过来!”
“王家巴不得借这个理由退亲,百利而无一害,如何肯?”
“银子,美人,都送他!我就不信一个医者,还能见死不救。”
贾文忽地计上心来,在李从容耳边嘀嘀咕咕一阵。
“嘿,这个主意好,你速速去办!”
就在主仆二人憋着坏时,林之语陪着裴希声,脸色一点点压了下去。
“他们这样子,不会打算背地里动什么手脚吧?”
裴希声拉着林之语的手,一脸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