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希声一下子慌了神。
不是说是犯病了吗?
这么一来,倒是显得王家不求证,也成了那传谣言的愚者了!
林之语瞳孔微微放大,细细看了这李从容一眼。
冬天穿得厚,有没有红斑看不出来,可那脖子和脸,也忒白了一些!
震惊的不只裴林二人,李氏见儿子安然无恙地来,一下子站起身。
上一秒还在哭爹喊娘,下一秒就好了?
难道老爷真的寻了个什么秘方不成?
李从容拱手行礼:“岳母大人,不是我怠慢,是这身子不见好,丫鬟传话的时候,我还在睡呢。
正巧,我也有小礼物托岳母转交给兰书。”
贾文上前,递来一个木盒子,里面正是一对银手镯,还有一副字画。
看着没病,礼数也周全。
难道说姬偃师的药失效了?
可林之语不知道的是,这李从容忍得一脑门子的汗。
又痒又疼,要是这个时候能挠一挠,那该多好!
他的手悄摸摸地往后一伸。
身后的贾文避着耳目,往他腰上一拧。
爷,您可得忍着!
李氏只当是自己儿子真好了,斜眼看着裴希声。
“大夫人,人你也见了,你看我儿这样子,哪里是得了脏病?”
裴希声哑口无言:“如此,倒是我人云亦云了。”
李从容急着想回去:“忘记问了,岳母大人是为何而来?
可有小婿能帮上忙的地方?”
“不过是听说你病了,这才过来看看。”
李氏哼了一声,这个时候,倒是没理由提退亲的事情了!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外面来了个王家的小厮,附在裴希声耳边低语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