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贵:“那谢老师,我们也能学吗?”
谢玉“额”一下后,道:“可以,当可以,这种拳法不但能强身健体,也是一种调养心性的手段,大家自然都可以学习的。”
然后,班老师带头给谢玉鼓了下掌,让谢玉觉得有些坑自己的心,得到了平复。
谢玉:“行,自然是没问题,要是不太忙你们也能坚持,我就教。”
班老师带头鼓掌,再次感谢了谢玉,让谢玉觉得自己也没那么亏了。
沈一郎:“谢老师,你继续说呗!”
谢玉:“学过拳后,和桑原老师聊了几句,我那时没事见桑原老师随身带着围棋,想着没事一时手痒,就想和桑原老师对弈一局。”
白潇潇:“谢老师,你赢了吗?”
谢玉白了一眼,道:“同学,那可是棋圣你觉得我能赢?”
白潇潇:“就是好奇下,谢老师你别生气。”
班老师:“谢老师,你别和小孩子们见识,你能在不认识桑原棋圣的情况下,和她老人家对弈一局,也算一段棋坛佳话了,但不知道谢老师你输了几目。”
谢玉想了想,道:“好像是两目吧,反正不是两目就是一目,因为只是娱乐,没有算那么仔细,反正是输了。”
班老师:“能做到一目两目的差距,谢老师你棋力可媲美一些职业棋手了,怪不得有资格做棋院的陪练。”
谢玉:“没那样,当时只娱乐娱乐,又不竞技比赛,桑原老师肯定有防水。”
沈一郎:“咦,谢老师,那桑原棋圣没有以职业棋手的身份,按惯例让你九子吗?”
谢玉:“没,我认识他老人家时,我真不知道他就是棋坛有名桑原棋圣,我就是野孤禅。”
谢玉停顿了下后,说:“我们猜先。”
顿时车内气氛安静了下来。
然后,一路上就不怎么搭话了,谢玉不知道是装叉镇住他们了,还是他们不相信谢玉的装叉,谢玉无奈只能专心开车了。
在几个服务区短暂停留几次,又简单吃过“泡面火腿肠”午饭后,终于在下午四五点时,谢玉一行到达了首都。
因为,这也算是围棋界一件重要是赛事,体育局领导还是蛮重视的。
谢玉他们刚下高速,就被国家棋院的工作人员引导向比赛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