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谢玉轻了咳了一下,走进了账房。
看到是谢玉,赵盼儿有点敬意的站了起来。
不是因为谢玉的身份,赵盼儿一直认为女子不一定就比男子差。
但这几个月了了解,赵盼儿基本上,就打听出了谢玉半个故事。
十岁丧父丧母,和大他七岁的童养媳完婚后,两人相互依靠,一人小心经营药铺,一人努力苦读,终于把这家经营的越发红火。
这其实,这是赵盼儿梦想中的生活,她不怕吃苦,她来到汴京城,其实心里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只是想问问欧阳旭为什么不能……。
赵盼儿需要一个理由,她不是一个需要男人可怜的女子,当然了,偶尔心中闪出那个姓顾的指挥使。
只是,赵盼儿还是向往一些安稳的生活,那种刀口舔血、一时有音讯全无的男子,她也不是太想靠近。
这几个月来,确实有些辛苦,确也是她心中最舒适的日子。
只见,谢玉让这“犯错”的奴婢,和其他健妇离开,只留下他们两人。
谢玉:“送到张府银钱,我是知道,盼儿姐,这你就不要追究了。”
赵盼儿:“阿玉,怎么回事,我责询下人,你这突然插手,以后如何让我立威。”
“你若是不信任我,这个家还是不要让我管了。”
谢玉:“盼儿姐,你莫生气起。”
“我既然让你管家,本是不该,插手让你难做的。”
“既然这样,为了表达歉意,你想开茶坊的事,我答应了,银钱我出,你经营拿七成,我只拿三成份子如何!”
赵盼儿听谢玉这样说,心中自然一喜,嘴里道:“这是应该的,我这几个月的辛苦,可不是那一点月例银钱能酬劳了。”
“这事,你还算是有点良心,就按你说的办。”
只是看谢玉这样要离开的意思,赵盼儿:“等等,阿玉,你还没说说那个送到张家银钱是怎么回事。”
谢玉:“哦,你想知道?”
赵盼儿:“当然了!若是不知道,我心里过不过,过不去,就没办法替你管账了。”
谢玉:“好吧,你们女人总有理!”
“这事说起来要追到我和月娘成亲之前了,盼儿姐你也该知道,月娘比我大七岁。”
“那时我还是不知事的孩童,月娘正是青春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