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克斯?好像是一个空调牌子,我家空调就是是,他们家也做手机了吗?”
“对了,这就是他们说的国杂牌子手机吧,卖多少钱?一百,两百?”
小主,
谢玉:“二手的,五十吧!”
李清蕾:“怪不得,估计用几天就坏了,也好,你有手机联系就方便了,你的号码是多少,加个联系!”
“好…!”
“有企鹅号吗?”
“也有…!”
“倒还行,加一下,有事戳一戳你!”
乡下小破孩有手机,还有现在新潮时髦的企鹅号,确实让李清蕾有点另然,多少高看了点。
于是,主动搭话道:“小破孩,知道什么是首席吗?”
谢玉:“首席?是刚才田老师说的首席吗?”
李清蕾点头。
谢玉:“按字面意思,应该是第一席位,应该和班里成绩第一名差不多吧!”
李清蕾:“还不傻嘛,有点类似,但又不完全一样,我的目标就是和田老师一样,未来成为一团的首席。”
“一会儿要过来的秦老师是田老师是学姐,也是带她入团结对师傅。”
“只是后来,秦老师生过孩子,先退居二线做编舞了,田老师就做首席了。”
谢玉:“首席这个职位,还能师徒传承?”
李清蕾:“想什么呢,田老师能当首席,自然是她舞技好呀!”
“田老师大学时,代表她们艺术学校,曾在俄罗斯交流学习过一年的,水平很高的。”
又给谢玉普及了些,田蕊老师曾如何救场,力挽狂澜的事。
越这样说,谢玉约奇怪,以田老师这样的水平,为什么没有进省一级舞蹈团或者国家级的呢!
正说着呢,看到田蕊老师和一个年纪应该在三十岁左右女士一起拎着走来。
此女,长发挽成了,就是空姐们那个形制一个缀髻,显得干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