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德沃面露复杂,他以为血盟早已和那个盛夏一样消失在1945的战斗之中了。
文达看着血盟,面露复杂,
“先生,你知道吗?有一个灵魂,一直住在血盟里。我的灵魂在剥离出来后依附在血盟里才发现的她。时间太长了,她的灵魂一直在消散,直到我加入才缓慢苏醒。最后也是她借用血盟的魔力和她的灵魂的力量引导了我的灵魂和现在的躯体融合。”
“她叫阿利安娜·邓布利多,先生,我想您应该还记得她。”
文达提起了一个格林德沃完全没想到的名字,阿利安娜……阿不思的妹妹,也是他和阿不思无法回到过去最深的壁垒……
“您在莱斯特兰奇公墓说过的——Magic blooms in those rare souls.”
(魔法只在那些稀少的灵魂中绽放。)
“It is true,sir.”
(确实如此,先生。)
“魔法是绽放在灵魂中的奇迹——但是我们从来没想过,默默然也是魔法,默默然的力量也藏着灵魂尽头。”
“默默然的源头,不是我们的躯体,而是灵魂。”
“离开躯体后灵魂无法使用魔力,但是默默然的力量依旧可以。”
文达闭眼,想起那个在虚无之地相逢度过十几载光阴的有着如天空一般蓝色眼睛的女孩。
原来代表不祥的乌鸦也能得到属于纯洁的白鸽的垂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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