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虚伪的怜悯,从我的家里滚出去!”李伟航狠狠掰断一截树枝向他掷去。
高大的身影伸手接住那截树枝,没想到手心之上竟然流出血来,他愣了一下,“你力气又变大了?”
“别废话,要么告诉我真相,要么就滚蛋。”李伟航一脸嫌弃的嘲讽道:“明明都组建了自己的家庭,就别装裱子立牌坊的模样来玷污他们。”
“那不过是政治联姻罢了,我心里从始至终只有她一个。”高大的身影说道。
“呵呵,什么心?是狼心?狗心?还是司马昭之心?你不过就是一个恶心的小三,一个败坏伦理的第三者,一只婚姻的蛀虫,像你这种人渣怎么敢对她说出这种话。”李伟航继续语言攻击,但手却悄悄把周围的树枝全都折了下来,偷偷塞进不同的口袋里。
高大的身影一闪而逝,转眼间就到了树下,在他挥拳打向树干的瞬间,他的拳头突然变成了铁青色的机械拳,一拳就让这个百年老树狠狠的晃了一下。
满天的青橘和绿叶如下雨般磅礴而下,李伟航早在拳落之前就跳下树去,假装摔倒的同时,手里树枝做成的暗器伴随着落叶悉数往那人要害飞去。
那人脱去蓑衣往后一兜,快如闪电的暗器全部被莫名的抓住。
李伟航暗暗吃惊,他曾经亲自测试过这些暗器的强度,虽不能碎甲穿石,但入目三分还是可以做到的,而今暗器齐发,竟连一件蓑衣都打不破。
那人出拳快如猛虎,一出手就全是进攻招数,李伟航眼见那机械拳就落到胸前,知道这种对拼只能避而不挡,连连退后数步。
那人似乎被言语激怒,依旧不依不饶,连出数拳不给李伟航喘息的机会。
李伟航熟悉自己家中的环境,深知自己马上就会被逼到墙脚退无可退,当即大吼一声,“丁永昌,吃我一招。”
被唤作丁永昌的人微微一愣,不假思索的侧身一躲,避开了李伟航撒在空气中的面粉。
李伟航趁机踩着一个石凳借力跳上墙檐,直奔院外去了。
丁永昌看李伟航既已逃跑,便不再追赶,径直走向别墅。谁知脑后生风,只好分心去接后方暗器。
只见李伟航爬在墙檐上,手不停歇的向他投掷树枝。那树枝一枚快过一枚,就像一只蚊子不停的在你耳边嗡嗡嗡。
就在丁永昌分心处理暗器的时候,忽然感到脚下一空,整个人向下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