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听得云里雾里，完全不知他在讲些什么。

她是单纯的吸血鬼巫师，成长道路已经固化，也就不用再考虑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了。所以，她对格力姆口中的元素之力、法则之力，还有什么世界之力完全不感冒，她只需要专心致志的专精自己的血系之力就可以了。

所以听完格力姆的猜测，玛丽不屑的撇撇嘴，转脸看向爱丽丝，粗声问道：“他完全是胡猜的吧，爱丽丝？”

爱丽丝拉起玛丽嫩白纤细的小手，轻声道：“他毕竟已经晋级6阶，位格和眼界要远远高于我们，所说的虽然并不准确，却也相差无几了……”

“基本上能到7阶8阶的大人物，都已经达到了借用世界之力的地步。而他们借用的世界之力也不是外物，而是他们亲手打造的小型世界！你可以把这个小型世界理解为一个微缩型的多元宇宙，内里有着与别不同的世界法则，而这种世界法则却恰恰是最适合他们自身力量发挥的……”

闻听到此，格力姆禁不住好奇道：“那这种微型世界与神祗的神国有什么区别？”

爱丽丝笑着答道：“有着本质的区别！神祗的神国归根结底不过是把这个多元宇宙的一部分空间给切割下来改造成最适合神祗源质的模样，它外表独立，实质上却依然与这个世界有着密不可分的紧密联系……”

“而那些大佬们亲手打造出的‘秘境’，却是与众不同的，已经彻底斩断了与这个世界的一切联系。所以，‘秘境’是多元宇宙里的另一个‘小世界’，完全独立的、与众不同的‘小世界’！”

“既然已经斩断一切联系了，为何多元宇宙会允许它们继续存在于自己体内？难道这就是那些超阶者们被多元宇宙深深憎恶的原因？”格力姆好奇的询问道。

爱丽丝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这么高深的问题，你不要问我！我现在也才不过一个半神而已，连不朽的门槛都还没有跨入呢，哪有资格点评那些老怪物们的所做所为。不过，你倒是可以提前做些准备，以免以后的发展出现什么偏差……”

玛丽忍不住幽然道：“你说……我们会不会有一天也成为别人口里的老怪物？”

格力姆闻言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别说以后了，你现在都已经成为老怪物了！”

“你……”玛丽气急，忍不住又想动手。

格力姆赶忙拦住她，问道：“你现在也成了所有血族的共主，你说说它们遇到你应该如何称呼？老祖还是老怪物？”

玛丽瞬间气结，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怼过去。

是啊，她现在也是血族共主了，那些血族后裔应该如何称呼她呢……难不成真叫她‘老祖’？

一想及此，玛丽禁不住全身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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