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十木，“对，我朋友。”

他对季识招招手道，“我们去书房说。小孩，你去客厅看电视，不要打扰我们。”

少年哦了一声，目光却一直跟随着他们进了房间，直到门关上才收回，脸上的天真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冷漠，嘴里呢喃着，“也叔叔有朋友了，不乖了。”

“害叔叔不乖的人，都得消失。”

书房里。

季识把今天的研究成果摊开跟也十木讲了一遍，最后提出了疑问。

“从整体情况分析，这个病人的年纪挺小的，以你的技术，心脏问题不至于解决不了，是你认识的人吗？”季识知道有些人会接受不了给自己亲近的人动手术，因为手术是很精密的工作，一旦紧张出差错，那后果不堪设想。

也十木点头，“是我认识的人。”

他看了眼门口的方向，“就是外面那孩子，他是我最好朋友的小孩，叫林木。我朋友…过世了。”

季识表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