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傅廷礼没有任何惊慌,季识又好像明白了什么,难道他知道我知道了?
“我们小识昨晚可担心坏了,我们要是来晚点,他估计要跟你一起躺在那。”唐龙悠闲的叉起一只小笼包,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叹了口气,“我们堂堂北城大学的医学高材生,紧张得连个急救都不会做了。”
“前阵子也不知谁跟我言之凿凿地讨论为什么有的医生不敢给自己亲近的人做手术这件事,那请问我们季同学是技术不过硬呢,还是心理素质不过关?”
“龙哥,你别说了。”季识前些天知道也十木不敢给林木手术的事,想到对应的很多其他例子,就有些感慨跟唐龙说了几句,没想到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他甚至连最基本的冷静都做不到。
“傅廷礼,吃完饭我们聊聊。”季识对傅廷礼说道。
傅廷礼大概知道季识要聊什么事情,心跳微微加速,自己担心的那个答案,可能就要被揭发了。
唐龙表示自己吃完饭就滚。
阿姨也暂时回避了。
客厅里只剩下季识和傅廷礼两个人,显得十分安静,莫名有几分严肃。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知道的?”季识没有废话,直接切入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