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重回身看了看,然后说道:
“不急,时间够用,只需皇上下旨让他们二人脱去身上的所有衣物后,再当众说上几句所谓的法先于商和法重于商的话来,在下就愿意认输了。”
“脱衣服?”不仅文王,其他所有人等都惊讶莫名。林文远跳脚说道:
“大胆张重,你敢在朝堂上胡言乱语说出如此失礼的话来。”
“我只是做个实验罢了!洪公子刚才说法礼在先,而商贸后生出来。
如果他们脱去市集上买来的衣物,再把刚才说的重法礼而轻商道的话说上一遍,自然就证明了无商而空言法礼是可行的了!
我们只需让他们做一件完全没有商而行礼法的事情来,那样他们就赢了,否则他们适才说的话就是错的!”张重慢慢说道,转回头,那半柱香冒出最后一丝青烟。
张重的要求不高,但显然谁都不愿这么去做,光着身子谈法礼?也似乎属于伤风败俗,和法礼更是向背。如果一定要穿着衣服,那就承认了商的重要性。
于是所有人的眼光都注目在方,洪二人身上。
洪成最先认输,然后方思延想了想也放弃了,因为光着屁股谈法礼,确实不是个事。
张重的获胜,让朝堂上一片沸腾,很多人只是听说过他的一些传言,但如今怼死李录经的本事再现,而且还有些滑稽的氛围,这让所有看热闹的人心里觉得更有期盼,纷纷鼓掌起来。
“张公子口才了得,诡辩之术老朽心服口服,不过你适才对林桐庐所说又当如何解释?难道他说的和你说的不一样吗?”林文远打算让张重把自己说死,从而拉自己儿子一把。
“林公子所说商就是财,那么商道也就变成了发财之道,如果这样的话,咱们文国岂不就该改金国了?”张重微笑淡定说道。
“你这是胡说,难道金国可以发财,我们文国就不能发财吗?我们取长补短,如何就被你说成是卖国了?你这属于危言耸听,诟病他人。”林文远急了,左右望着,寻求支持。
“林太傅也认为商道是财道吗?想必你们家商铺店面有不少吧?”张重侧目看向林文远问道。
林文远感觉自己孤单寂寞,心显然被伤到了,开始后悔自己出面怼张重的鲁莽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