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庄子栅应了一声爬到了上床,她身体娇小上下方便,所以把擦拭上架床的任务揽到了身上,而夏知薇则擦拭着床架和下铺。

柳云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两人打扫的一幕,庄子栅正在帮把她床上拿着一条灰溜溜的毛巾在擦拭着自己的床架。

而那个让她看着就讨厌的夏知薇则在擦拭着赵研研的床。

她眉头微皱的看了看夏知薇,又看了看庄子栅。

“谁让你爬到我床上的!给我滚下来。”

庄子栅愣了下,火一下子就上来了。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和知薇姐好心给你擦了床上的灰尘你不感谢也就罢,怎么还骂人啊!”

柳云看都不看她一眼,对着夏知薇冷然一笑。

“别假腥腥的我不需要你们那么好心,这毛巾灰不留秋的别把我的床弄脏了,我床上放了不少贵重的东西,你们弄坏了可赔不起。”

听她那趾高气昴的话语庄子栅火气更大了,从床上跳了下来。

“这毛巾是知薇姐新买的,见宿舍里没搞卫生的毛卫拿出来用的,你这人真是不识好歹!”

柳云被她这一跳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反应过来。

“一条破毛巾有什么了不起的,有些人不干不净的,都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粘到一些不三不四的病菌。”

“你……”

这话毒得差点没把庄子栅气死,她嘴笨哪里说得过柳云,正想说些什么反驳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却被人拉住了。

夏知薇把庄子栅拉到了身后,目光平静的看着柳云,那目光直看得她心里一阵发悚。

“你看什么看。”

柳云很讨厌夏知薇,她就像纯洁的莲花,更像一面镜子,把自己卑劣的一面映照得如此清淅。

同时她又有些怕夏知薇,因为她的目光仿佛能把自己看透一般,那种感觉让她如坐针毡让她如芒在背,就如现在。

“你堕胎了。”

柳云本来苍白的脸色瞬间变得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