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岩看着蝠笑笑和九欣还是有说有笑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在一旁询问道:“这药丸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吃了,你没姐妹两个易容为什么要把我排除在外,这似乎有点不合乎常理,你们怕暴露不假,我木某也是怕暴露的。”
叶长河也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说:“蝠大美女其实我也是和木大哥一样,我也是同样困惑。”
蝠笑笑瞪了一眼叶长河,不屑的说道:“叶小子这次可没你什么事,你困惑什么,这次你带着两个孩子留下就好了,你去了我们是对付山贼还是要照顾你,不要给老娘添乱好不好,至于木小子,药丸现在吃也没什么,只要不让那些山贼发现咱们是修士就行,让他们放松警惕就好了,你现在就是比牛猛还不如的跟班就行了。”
九欣也微微点头笑着说:“蝠姐姐说的没错,刚才我们两个就在探讨这个,你就和那个牛大哥当一个孔武有力的跟班就好了,至于我和蝠姐姐只能当陪嫁的丫鬟了,我和蝠姐姐这么漂亮只能伪装一下自己,你们见过那个丫鬟比陪嫁的小姐漂亮的,再说我和蝠姐姐这么可爱漂亮,要是不做点伪装,进了贼窝多危险,你说是不是呀木大哥。”
木岩考虑再三,觉得蝠笑笑的话不无道理。女人长得太好看也许并非好事,做些伪装也能避免麻烦。不过,想到两人到了贼窝可能会有危险,木岩却不以为然。蝠笑笑这个蝙蝠女杀人不眨眼,这也许就是她们蝙蝠一族的天性使然,而九欣妹子年纪轻轻,杀起人来也是干净利落,从不拖泥带水,他在忠魂阁时就已经领教过了。如果这两个女杀手到了贼窝,那些山贼恐怕要倒大霉了。
想到这里,木岩思忖片刻后说道:“就听你们两个女孩子的吧,我们做跟班。
”看着一脸苦相的叶长河,木岩安慰道:“叶兄弟,这次你们还是留在这里吧,这样我也放心。牛猛兄弟大致说了说山贼的情况,但并没有提到具体人数,想来他也不清楚。到时候肯定是一场恶战,你们留在这里比较安全。”
叶长河叹了口气:“木大哥我就听你们的,我也知道我老叶和你们去也是给你们添麻烦,人多了那些山贼也会起疑心,这样也好,我就在这里等你们凯旋回来,说着又握住木岩的手,木大哥你可一定要回来呀,这里我可是人生地不熟,你不在身边我还真的是心里没底,害怕的很,你懂兄弟我的意思吧。”
木岩苦笑一下,“放心吧,叶兄弟我们一定会安全回来,我还没有教我这两个小徒弟功法呢,你们说是不是,小青,小健。你们两个一定要听话。”
两个小家伙可是比他们的父亲叶长河放心多了,一直是认为木岩这个师父无所不能,两个小家伙都是一脸兴奋的样子,“师父是最厉害的,我们一定听话,在这里等着师父。”
其实,木岩并不担心山贼的实力,他担心的是山贼的数量。如果有几百人,即便他们五人再厉害,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将这些人全部除掉,到时候还不把他们几个累死。因此,他决定询问一下牛猛,了解一下山贼的具体情况。
几人从马厩出来,将三匹马也牵了出来,木岩牵着马儿,带着叶长河一家直奔柳掌柜的院子。九欣和蝠笑笑也回到房间,做出发前的准备也就是改变一下面容。
柳掌柜的见木岩牵着高头大马走了过来,连忙从房间走了出去,牛猛也跟了出来,只有柳萍儿由于穿着的衣服比较笨拙没有出来,也只能努力的伸着脖子向外看。
柳掌柜的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直奔主题,:“木小子是不是准备好了,看了看木岩的身后没有见到蝠笑笑和九欣,那两位姑娘呢?”
木岩只是淡淡的说:“柳掌柜你不要担心,蝠小姐和九欣妹子去准备了,一会就会过来,还会给你们一个惊喜,你们怎么样,也都准备好了吗?”
牛猛在一旁说道:“我们也没有什么可准备的,就是一些路上吃的东西,这里离山贼所在的那座山,虽然不是很远,也不是太近,路又不好走,准备点吃的东西,也好过路上挨饿。”
木岩赶紧又询问了山贼的一些情况,牛猛给出的答案,让木岩放心不少,这些山贼加起来也就几十人的样子,上次他们大败而回主要是对地形不是很了解,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太情敌了,不但中了埋伏还中了许多的陷阱,那些陷阱对付高手威胁很小,对付普通的兵卒可是好用的很,只要小心也不会有什么大事。
牛猛现在可是一点都不担心了。木岩见他这样,心里也有了底。几人正在外面闲聊的时候,两个打扮奇怪的女人牵着马走了进来。这两个女人看起来年纪不大,但是面容黝黑,实在是有些丑陋。除了身材还不错,这长相可真是没什么看头,估计任何男人见了她们都提不起兴趣。木岩看到这两人,就知道是蝠笑笑和九欣易容之后的样子。他没想到九欣的易容术也这么厉害,这一身粗布衣服,再加上发黑变形的五官,还真的是有些丑陋。
柳掌柜的还以为这两人是来住店的,心里有些埋怨,这里可是他私人的院子,住店应该去前院才对。这些伙计是不是在偷懒,怎么让这些奇怪的人进到这里,还牵着两匹大马。作为掌柜的,他还是和颜悦色地问道:“两位贵客是吃饭还是住店呢?吃饭住店可都是在前院,你们是不是走错路了?”说着就要带两人出去。
蝠笑笑和九欣对望一眼,都不自觉地笑了起来。蝠笑笑更是压低声音说:“听说掌柜的家里有喜事,我和妹妹途经此地,想要掌柜的讨个喜钱。”
柳掌柜的一听就愣住了,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就连牛猛也觉得这两个奇怪的女人声音耳熟,又看了看两人穿着,越看越奇怪,总感觉哪里不对就是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