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臂山贼看了蝠笑笑一会儿,见她有些不耐烦了,这才求饶,说自己只是个小喽啰,还是最底层的那种,来这里也是身不由己,求几位姑奶奶不要为难他这个残疾人。
他表现得比任何人都惨,让九欣和柳萍儿觉得要是对这个独臂山贼动手,她们才是真正的恶人,有可能会遭什么天谴也说不定。
蝠笑笑没理会独臂山贼的求饶,只是皱着眉头厉声说:“你的手臂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在这里当山贼,还成了这里的马夫?”
独臂山贼没有回答蝠笑笑的话,愣愣地看着蝠笑笑,仿佛是在证明什么,不停地打量着蝠笑笑,心里好像在纠结着什么,最后也没有看明白和想明白,小心翼翼地询问:“这位姑娘是何人,为什么这么问?”
蝠笑笑听完大怒:“你个臭老鼠连老娘都不认识了,没想到老娘走后你竟然混得这么惨,真是给老娘丢脸!”
独臂山贼听到蝠笑笑这么说,仿佛是见到了希望的曙光,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爬到蝠笑笑的近前,抱着蝠笑笑的大腿痛哭流涕的说:“会长真的是你吗?听到你如仙女一样的声音我就知道是你,我就知道会长不会忘记我,我在这里忍着就是为了有一天还能为会长效力,伴随会长左右。”
蝠笑笑也非常感慨,刚才差点就杀了这小子,也该这小子命不该绝,转身的时候被蝠笑笑认出来,怕他大喊大叫,这才一巴掌把他打的晕头转向,能在这里见到她曾经的手下,蝠笑笑心里也是五味杂陈,说不出的心酸。
九欣和柳萍儿更是一脸的吃惊,原来蝠姐姐收手放过这个山贼,原来这个家伙以前是蝠姐姐的手下,还真的是巧合的不能在巧合了。
“你怎么会成这个样子,又怎么会在这里,快点告诉老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蝠笑笑有些急切的问道。
独臂山贼这次爬起来,擦着眼泪叹气的说:“唉!这就说来话长了,自从我们蝙蝠杀手公会被打散。”
听到被打散,蝠笑笑赶紧说道:“什么被打散,是解散才对,你小子是不是皮痒,竟说假话骗我的两个妹妹,记住要说真话。”眼神尽是要挟之意。
独臂山贼也不傻,知道这个会长是好面子之人,连忙改口说道:“对,对,看我这脑子记性还真的是差,自从我们被解散,会长又让一群神秘高手带走,我本想帮助会长,奈何我是普通人,没什么本领,要说本来也就是在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不知不觉之间,拿别人的东西用一用。”
柳萍儿随口一说:“这不就是小偷吗?”
独臂山贼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姑娘可不能这么说,我这也是为了生存练就的一项本事。”
蝠笑笑有些不耐烦,:“不要再废话了,老娘现在的时间紧迫,说重点。”
独臂山贼继续说:“自从会长走后音讯全无,我也只能在干些老本行,马有失蹄人有失手,这不就被这里的二当家抓住,还被他砍掉一只手臂,被抓来这里做了养马的马夫,一直到现在。”
蝠笑笑听完大怒,:“这些混蛋老娘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打狗还要看主人,老娘的手下只有老娘能欺负,竟敢欺负老娘的头上了,看老娘不扒了他们的皮。”
独臂山贼听完一阵的感动,又哭泣的说:“会长我是老鼠不是狗,不过您对我太好了,以前跟着会长混,一天饱三顿,现在是三天饿九顿,这个人根本就不拿我当人看,只是把我当成牲畜,我有的时候只能偷吃马饲料,前些日子我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对我,当初我可是提了会长的大名,不但不好用还丢掉了手臂,原来那些人找过会长做买卖,被会长拒绝了,知道会长落难这才落井下石,我才被他们这么对待。”
九欣和柳萍儿虽然听着这个独臂山贼有煽风点火的成分,不过见蝠笑笑眼神的杀气,就知道蝠笑笑是听进去了,这个蝠姐姐可是很好面子的,这些人这么不给她面子,蝠姐姐可是睚眦必报的性格,看来这些山贼要倒大霉了。
就在蝠笑笑几人在马厩议论的时候,外面也炸锅了,剑疤山贼和首领哥哥吃完酒正扶着他入洞房的时候,见看管柳萍儿的房间外面没有一个人,顿觉大事不好,山贼首领本来醉醺醺的,见到此种情况酒意也去了八分,后面起哄的山贼也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
有几个心腹的山贼更是连忙跑上前,推开房门,只见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好几具尸体,就连首领父亲文掌柜也是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不停的叫水,解药,都是钱,钱都是我的这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山贼首领也来到房间,眼前的场景让他难以置信,不停的呼喊着文掌柜,文掌柜还是自顾自的胡言乱语,就连剑疤山贼叫了好几声爹,文掌柜的还是不为所动,就像他们不在同一个世界一样,连语音都被隔离了。
山贼首领没有办法,吩咐手下将文掌柜扶走,好生照料,等文掌柜的走后,山贼首领气不过,一掌将一旁的桌子打的粉碎,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父亲为什么变成这样,看着剑疤山贼询问道:“弟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有事情隐瞒,这个柳萍儿怎么会这么厉害,看父亲的情况,他也得手了,这个柳萍儿应该是被人宰割的状态,现在怎么会死了好几个人,这些人可都是这里的好手,就是为了看管这个柳萍儿别搞什么小动作,现在为什么这样。”
剑疤山贼,听到兄长的质疑,本来留有剑疤的脸上更显的阴沉狠辣,虽心中有些忿忿不平,但摄于兄长的威严,还是小心翼翼地答道:“兄长,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也看到了,那柳萍儿只是普通高手,这里死去的几个也都是和她差不多的高手。父亲还对她用了那种药,按理说她不可能有反抗的力气,这确实让我也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