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于海棠，自己的属性点应该是跑不掉的，是不是那什么第一个，其实也没那么重要，比如秦淮茹，不也是挺好的吗。

商场距离远，秦小川自然是骑着自行车去的，和上午一样走着，看着，倒也在这大年三十也别有一番风味。

大半个小时后，人民商场，今天的大家几乎都放了假，因此今天的商场那叫一个人挤人，秦小川好不容易挤到了目标柜台处，还没开口买东西呢，忽然周围的一声喊，吸引到了他的目光。

“海棠，这边！你可进来了，你不是说要等人吗，等到了没有？”

回头一看，这让他不由笑了，就见他原本他要等的于海棠这会正和之前他见过的那个‘那同学’有说有笑呢。

“呵，这女人，真是精明过头了啊，敢情不去四合院找我，而是直接在商场门口蹲起我了，啧啧！”

结合刚刚听到的那声招呼声的内容，秦小川瞬间明白了于海棠的算盘，铁定是想白嫖自己没错了。

“喂，同志，你买不买，不买就让一下，我要买台收音机！”

收音机是大件，但是过年期间要买的人还是挺多的，秦小川这么一耽误的时间，他身后立刻有人不满意了。

“买！当然买了，售货员同志，我要一台这里最好的收音机！”

秦小川立刻接话后，立刻回头，紧跟着十分大声的冲售货员喊道。

而于海棠和他的那个对象，本来就距离秦小川不远，于是秦小川这故意大声的声音，立刻传到了本就有心找到秦小川的于海棠耳中，这让她立刻循声看了过去。

“怎么了海棠，看什么呢！你朋友不会是先进商场里了吧？你看到他看了？”

而她的举动，也立刻引起了身边人的注意。

“没，没有！咱们走吧，我不想在这逛了，人也太多了，咱们先去供销社吧，大过年的我得买些零食给家里，但是我没副食品票，你...”

“呵呵，你放心，我这什么票都有，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