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紧张的抓住方向盘,头顶抵在他的下巴上,马尾辫落在他敞开的领口里。
徐风手包住她的手,低声问:“准备好了吗?”
洛云身上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一阵酥麻窜至四肢百胲,还开什么开啊!
“我不开了。”洛云脸红的从徐风的腿间起身。
她躬着腰从前面爬到后面说:“我,我还是睡觉吧!”
徐风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以掩饰体内升上来的燥热。
“睡吧,到了我叫你。”
“嗯。”洛云一脸娇羞。
徐风想起昨晚洛云的妩媚,她闭着眼,欲拒还迎的样子……
那刚压下去的情欲又在蠢蠢欲动。
他赶紧启动了车子。
一路上他几次回头看沉睡的洛云,她身上盖着他的外套,眼睛轻轻阖上。
那张小脸说不上来有多明艳,但却很动人。
淳朴,真诚,身上是干净的味道,原始又纯净。
……
突然,车载电话响了,徐风来不及看是谁,立马接通,生怕吵醒洛云。
“阿风……”
陈敏芝的声音带着浓郁的难过。
徐风朝后看了一眼,“什么事,我在开车。”
“阿风,我一直联系你,为什么不回我,我为你回来的,在老地方,你来吗?”
“不去,我还在外地。”
就在徐风刚要挂的时候,对方似乎已经有了预感。
“阿风,我会一直等你,直到你出现为止。”
徐风面无表情,按了挂断。
再去看洛云,那丫头还在睡着。
车子又朝前驶了一段路,脑子闪过那些他不想回忆的画面。
同父义母的弟弟,因为看了一场演唱会,诱发了一场怪病,病发时非常暴力,破坏性很强。
过后便是长久的嗜睡,病症非常罕见,看过很多地方都无法痊愈。
而且发病间隔时间长,一两年才发病一次。
最长一次是三年才发,所以医治起来非常困难,因为没有这方面的临床病例。
当他不发病时,就是一个很正常健康的人。
他虽然憎恨继母,但跟弟弟的感情却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