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雅几天前跑回家去了,我从没见我女儿这么难受过,她说你不喜欢她,冷落她,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肖伯伯。”邵延直截了当地回道。
大姐一阵揪心,这叫什么回答,想都不想就说出口吗,总要给人家留点余地吧。
“既然如此,那你是怎么想的,解除婚约是吧?”肖父真没想到邵延会这么直接,很是生气,也就干脆说了重话。
“我们两人之间本来就没定婚约,只是两家口头上的协议,就像约定俗成的东西,其实根本就不存在婚约。”
“你……”肖父气愤难当,感觉自己的威严被挑衅了。
“肖伯伯您别生气,邵延他讲话就是这样,我爸经常都被他气个半死。”大姐忙在中间周旋。
“行,这是你说的,回来我问问你爸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当我肖家是什么,来提亲的是你家,现在要退的也是你家。”
肖父一怒,站起来瞪着邵延,“那正好了,我家本来也不满意这桩婚事,要不是看在你爸的面子上……”
“肖伯伯,您不用看在谁的面子上,我跟晓雅其实很不合适,首先我比她大,其次我出过车祸,受过伤。”
“我是四年前车祸后回到这个家的,四年前发生的事我记不起来了,也就是说我失去了一部分的记忆。”
“四年之前,也许我结过婚有孩子,而现在我脸上有疤,身上也都是疤,要说不合适,其实是我配不上晓雅。”
全程邵延都很坦诚。
见他这样说,肖家父母对看了一眼,心想,还有这事?没有记忆?那这不正常啊,就连身体都是不健康的。
他们光知道他出过严重的车祸,在国外看了几年才捡回一条命,没想到还有这些后遗症。
大姐都不知道该怎么救场,只能任由邵延一个劲的自爆猛料,最后气得肖家父母失望离去。
他们走后,大姐忧心道:“肖家在陕那边有几个矿,虽然手里没权势,可有财力,跟我们家是各取所需。”
“他们就晓雅一个女儿,爸也是想借助这层关系给你铺路,他想让你的路走得更顺,这下全被你给破坏了。”
“不需要,生意能做多大是多大,铺的路也不一定好走。”邵延起身说,“老头要是怪罪起来,由我承担,姐,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