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有人先一步动了靳家气运,罪孽功德相对,不能再拖下去了!”
“楚江前辈,还请助我一臂之力,我要施法了!”
......
太白山,山洞。
韩雁看着那天气越发晴朗,感觉就连淮河的水灾也减轻了不少。
“小伙子,你还真神了,说两天就两天,这雨水还停了。走,我们一起下山去。”
褚云海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他一边带头下山,一边回头,韩雁以为这是他在关心自己,内心里暖暖的。
可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并非看着那个胖女人,他看着的是那个已经空无一物的水源出口,他在和囚禁了自己千年之久的地方告别。
......
随着淮州出土的一尊尊泥像开始慢慢腐朽,不知何时,必登身上的百纳衣开始变短了一些,披在他身上也不再那么臃肿,到最后更加是脱下了一层皮。
必登往地上一磕,把百衲衣上脱下的那层皮一打开,正是《药师经》。
“必岸师兄,该你了!”
“???”
叫了一声没人搭理,必登才发现满地的尸体,以及不知所见的必岸。
“楚......楚前辈,我师兄呢?”
“诺!”楚江伸手指了指天空中的那个光头。
必登才发现,原来不知何时,淮州上空的乌云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是各种各样的祥云。
而必岸在上面,举止之间搬弄着气运,捉拿取放,肆意妄为。
“这...套...眼睛好痛啊!”必登只不过看了一会儿就是眼睛酸涩,脑袋欲裂,连忙小拳头捏起来揉着眼睛。
楚江看着他那副难受的样子,心情突然好了许多。
“楚江前辈,你刚才是笑了吗?”
“没有啊!”
“那......那你不好奇我师兄在上面干嘛吗?”必登抬起皱巴巴的小脸,又看了一眼天空中的必岸,心里面更难受了。
“不好奇啊,我好奇他干嘛!”楚江脸色平常,装模作样的打量着周围,左右言他。
“你看,那河水退了,我还以为那地方没东西呢,原来下面居然有一个电线塔。 ”
必登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听到这话后突然眉头一皱,观看着那越发低落的河水,这时候他还能看见有一些建筑已经出现在了水面,于是不确定地又看了一眼天空中正在施法的必岸,低头嘟囔了一句。
楚江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只是心中开始觉得一丝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