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把老鼠放到明面上,一开始他们还能安分守纪,但老鼠毕竟是贪婪的,得陇望蜀更加是常事,贪得无厌才是他们的本性。
于是后患马上就来了。
各种保安公司应运而生,肩负着洗钱,训练现代战斗部队,非法集资,滥用私刑等一系列罪名的他们也就越发不能隐藏了。
前段时间他们训练人员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被人拍到了他们虐打学员的视频,被传了出去后还闹出不少的新闻。
“唉,这个关头非要搞这个,真是多事之秋。”白惊冷把烟掐灭了,放裤兜里。
最近烦心事太多,都没心情抽烟了。
“上面的人说我们这边的国运出了问题,好像有人在窃取,这个事情不亚于当年的黄巾,白莲之祸,我最近就在研究这个,你现在又掉过头来跟我说,他们三家有问题。怎么?让他们自己解决不行吗?”
余弥闻言之后冷笑。“你也是想瞎了心,处理不成功还好我们至少还能帮忙收拾手脚,可如果处理成功了,那请问,邯州...到底算是谁的?”
就如同赈灾一样,如果不是国家出面,而是完全由商人,企业家出面,那请问日后重建起来的这个地方姓资还是姓社?
所以哪怕逢场作戏也好,这个名头,一定要落在大义身上,何为大义?是国,是民。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剥开外表那光鲜亮丽的外衣,里面全是算计和丑陋。
只不过人们下意识的去忽视着那些不同于别人灌输给他们的理念,于是久而久之,他们便是一个\u0027合格\u0027的公民。
白惊冷知道这个说法,他在《商君书》里面见过。“那你想怎么样?想要别人心甘情愿的对你感恩戴德,这未免有一些......”
后半部分丑陋的话并没有说出来,可是大家都懂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做人呢!是很难十全十美的,窃取国运的事情,那毕竟暂时还是隐秘,我让上面的人来私密处理就好了,你把佛家给我盯好了,他们几家小打小闹不要紧,我们......”
余弥的满头银发一边说话一边随着颤抖,可这次他话还没说完,电话就“铃铃铃”的响了。
“喂?是我!嗯哼!好的。”
几句短促的对话就结束了这一通来电。
不过通完电话过后的余弥眉头皱得更深了。
迎着白惊冷那疑惑的目光,他缓缓说道。
“两件事,谢家和程家宣布关系破裂,程家内部继承人为了争那个位置,大打出手,另外在福市某个地方,发现有一处古墓,怀疑是民国时候的养尸地。”
“前面我可以理解,后面...那有多大点事,这也要拿出来说?”白惊冷听到这话面露古怪,民国时后,这才多少年?就算养尸,能出一具铜的也算他厉害,不过......阴气如果过重的话,鬼修反倒容易滋生。
“唉!”余弥又叹了一口气,这家伙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总有一群吃饱着撑着没事做的家伙,想着还原所谓的历史真相,于是软磨硬泡着要进去,上面的人抵不住压力,我们的麻烦呐......这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