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肖固安眼睛一眯,匿起了眼中的凶光,但整个面向却显得更加凶狠。
从战场上下来的作风,这份凶狠,带着铁与血的味道。
“是的,肖总你也知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燕京有几个小家主不懂事,冒犯了你,我们向您赔罪,为表示歉意,我把那几个人已经带来了,希望能够得到你的原谅!”林德杰说罢,便拍了拍手,紧接着,吱呀一声,大门再次打开,几个黑色西服的汉子,两两为一组,架进来了三个脑袋被蒙住的人。
黑色西服的汉子把人给押下,将脑袋被套住的人,踢倒下去,让他们跪倒在地后,一把将他们头上的麻袋给掀开,露出了几张狼狈的面容,正是那三个家主:关云兴、苗富生、田龙浩。
几人鼻青脸肿,明显在此前遭受了不少的毒打,此刻均是气息萎靡的模样,不再是之前的意气风发。
其中桀骜不驯的田龙浩,眼看视线恢复了光明,正想要挣扎着出口说话,却没想到只传出了呜呜的声音,原来是嘴巴已经被一条坚韧的带子给绑住了。
这带子也不知是什么材质,边缘之处略显锋利,硌得他的脸颊有些疼痛。
关云兴相对来说比较稳重,他先是不动声色地环看一周,把在场所有人的面容都揽阅一遍过后,这才如鹌鹑一样缩着身体,不敢有多余的动作,生怕自己被注意到。
另外的苗富生,却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仿佛认命了一般,也许早在之前,他就已经得到了结果,现在的处境,不过是一场处决罢了。
三人的进来,打破了冰点的气氛,不少人侧目的同时,都把目光投到了这三人的身上,就在这个时候,军委会这三个,肆无忌惮的绽放出它的威严。
“构害国家要员,诬陷军委首长,这三人简直是胆大包天,目无法纪,肖总,这件事,您是受害者,所以我想请您给个意见,要怎么处置,这三个犯人。”语气冰冷,仿佛数九的寒冬,但却比刚才的气氛,还要温馨一些。
林德杰的话语,让肖固安身体一顿,用余光掠过在场的军委委员后,随意的迈着步伐,走到在三人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三个家主,宛如丧家之犬的家主。
他伸出右手,缓缓抚摸着当中最为桀骜的那个人的脑袋,然后薄唇轻启,冷言吐出:“我在你们的头上看到了浓郁的国运,比在冀州一位杀敌上千的连长还要浓郁,那是多少人花费了一辈子都爬不到的高度?那又是几辈人的积累?才能让你们踏在他们的肩膀上,站到如此的高度?”
“可是你们为什么不珍惜呢?我并不想剥夺你们拥有的一切,可你们总喜欢把你们拥有的一切都押上赌桌,然后和别人梭哈,这真是一个不好的习惯,所以,下辈子,注意一点吧!万一,又遇到了像我这样的人,那可真是糟糕了!”
肖固安语气缓慢,可是说话间,手上却真气涌动,如同掐草断花一般,摘除了他们头顶上的金色国运,将那些金色的国运,打散回燕京的天空之上。
作为国家的总指挥,只要有着可以寄托气运的载体,他便不需要那什么重器,也可以随时调动国运,如这般的任意掠夺和赐予。
一番操作完成后,他挥了挥手,说道:“行了,拖出去吧!既然犯了法,那就按法律条文规定的办事……”
然后才回头,看向面容惊愕的林德杰,开口说道:“我想,林先生应该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没有,我没有。”林德杰震惊的脸上下意识露出了一个谄媚的笑容,连忙摇头。
“那其他人呢?”
随着肖固安扫视向圆桌周围的那些委员,顿时众人纷纷像遇到了瘟神一样,避开自己的双目,然后摆头。
“没意见!”
“没意见。”
“我也没意见!”
“我觉得就应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