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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阿姨聊什么呐,这么久。”
包厢里的许弈看她进来,提前帮着拉了张椅子。
蒋清雨摘掉口罩和墨镜:“你跟服务员打招呼没?”
“嗯,我让他们不用留下,也不用不经允许的来包厢。”
许弈帮她夹了些涮菜,拿分酒器倒了两杯红酒。
蒋清雨转目看他:“真喝呀。”
“咱俩这一瓶红酒又醉不了,我多喝点,你少喝点。”
“我酒量很差的。”
许弈:“能有多差?”
“这一小杯我估计就醉了。”
许弈想了想,他还真是没有见到过蒋清雨喝酒。
“你不是说过能喝两杯?一般两杯白酒咋也半斤以上了。”
蒋清雨指了指旁边碗筷柜子里的小杯子,一钱左右的容量:“是喝这样的两杯没事儿……”
许弈险些听的被饮料呛到。
“咳咳咳。”
蒋清雨:“我就喝过一次半斤酒,差点给我喝的看到阎王殿大门。就你结婚的时候,我一边看群里视频,一边喝……”
许弈心脏缩了下。
蒋清雨笑:“你也吃,别只顾给我夹菜。”
许弈看向她还带着些红润的眼睛:“刚刚哭了?”
“我妈说你帮过她忙,是不是上次你找我要她号码的时候?咋回事啊,你们也都不告诉我,什么忙?”
许弈:“有人跟踪她,我打电话提醒了一下。”
蒋清雨忧心忡忡:“她做事风格就这样,从我记事儿起,就经常的替她提心吊胆……有次她回家的晚了一些,我不放心的出门去找她。不知道去哪找,就一直往去市局的路上走,想可以早点碰到……你不知道她有多不讲理,我担心她,她回来还把我揍了,怪我大晚上乱跑。”
许弈知道她想的多,但也只能当个合格的听众。
他早看出来这个外表明媚,大大咧咧的女孩,实则心细如发,属于那种举一反三最易思考的性格。
许弈想事情也比较多。
但经历上的不同,让他想的多的同时亦能放下很多事。该做的做,做不到的该放的放。
人力有穷,坦然相迎。人力无穷,烦恼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