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戒酒了,昨天为啥不拦着我,都怪你。”
许弈:“对,怪我。我应该多喝点,让你少喝点。”
许茴扶着门边,单手揉着侧额:“你没事?”
许弈:“我极限大概能硬扛两斤白的,喝点红酒怎可能有事。我看了热搜,一切都平静了下来。估计骆文鹤是看出来再怎么挣扎都没用,索性把买流量的钱给撤了!”
“不稀奇,那老太监挺果断。”
许弈看她真难受:“要不我帮你按一下。”
许茴忙让开了身体:“来。”
许弈见她卧室窗前有沙发,就跟着走过去站在了她身后,把手放在了她两边太阳穴上。
许茴难受感终于缓解了一些,闭着眼睛问道:“我昨晚咋回卧室的,全忘了。”
“从哪开始忘的。”
“记得正跟你聊天喝酒,眨眼就睡醒了。”
许弈:“我都给你录下来了,你要不要看一下?”
许茴直接负手把他掏手机的手打了回去:“你酒品真差,录别人醉酒……删喽,别让我看到,我也不想听细节。”
许弈:“没录,扶着你上的楼,你沾床就睡了。”
许茴:“酒的原因,平时喝这些也没出现这情况,我有没有说啥不合适的?”
“有,你想让蒋清雨帮你生个孩子玩。”
许弈适当打趣,没提她说要立遗嘱的事。
许茴:“这要求过分么?”
“我俩刚谈恋爱没多久,你说要她帮你生孩子……你认为过不过分?”
“还说其它的没?”
“除了哭了会,没别的了。”
许弈又按了会儿:“吃点东西散散步去,难受感会消失的比较快。”看她跟着起身,随口问道:“我想去舅舅家吃年夜饭,你去不?”
许茴不着痕迹撇嘴:“想小蒋了吧!”
“你这人有话不说出来是真难受,我想她不是很正常么!”
许茴有点不爽。
好像,有心爱之物被人给抢了一般的感觉。
她又没办法表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