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发过去,还是迟迟没有回复。
许弈有点慌。
尽管猜到蒋清雨不至于因为这些既定的事儿跟他闹太大脾气,可仍然受到了影响。
他想她想的都快夜不能寐了。
只儿女情长太醉人。
许弈怕刚清醒一些,再一醉不醒,对工作提不起劲儿来。
他犹豫片刻,忍不住拨了号码。
盲音响了一会儿,被接通。
蒋清雨甜甜的,懒懒的,淡淡的敷衍声隔着听筒传来。
“你这么忙,咋有时间给我打电话的。”
“发微信你不回,只能换种方式。哪呢?做什么呐。”
“还能在哪,你姐家,练瑜伽。”
“把骆兰送走没?”
“没,别说许茴姐自觉欠骆峻的。连我这个外人也不忍心把她给强行送过去,这丫头根本不亲她大伯,排斥的厉害。宁愿在家天天挨许茴姐揍,都不肯挪窝。最多只是哭着打电话给骆峻告状,威胁要找警察抓许茴姐……”
“另外骆峻是真得了胃癌,情况还不怎么乐观。有网友在国外医院碰见过他,头发都剃没了,在养身体等合适的手术时机。”
许弈:“对骆兰是真打啊?”
“你亲姐你不了解?她连你都揍,何况是别人硬塞给她的熊孩子。挨了有七八次吧,骆兰现在一见到许茴姐就像老鼠见了猫,老实的不能再老实。不过这丫头挨揍也活该,她惹不起许茴姐,总爱惹我,典型的看人下菜碟……”
许弈古怪:“你俩一块带孩子怎么有点严父慈母的味儿。”
“一块个屁,她天天忙的要么躲公司,要么出差,骆兰大部分都是跟我在一块。许茴威胁带恐吓,美其名曰让我帮忙做她一阵子生活助理,结果倒好,拿我当保姆使唤。”
“她是真损,利用我善良,利用我好说话,无形的对我PUA。我老板涂文军现在一听我要回亚诗传媒,反而劝我说不急,说什么网上最近风向太乱,让我好好休息一阵子,肯定是许茴的意思……我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不就是担心我长的太漂亮,身材太好,追求者太多,经常抛头露面容易经受不住诱惑移情别恋甩了她弟……”
许弈:“我也担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