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不当回事，有些私生饭挺吓人的。跟踪，盯梢，阴魂不散，还不缺极端的人……”

蒋清雨纳闷：“我就弄不懂，到底什么样子的人会喜欢宁晓。很多所谓创作是买的协议歌，劈腿PC还K药，人品烂的要死。”

霍雨梦：“我混圈那么久最深的感触就是人真的千奇百怪，对错没立场重要，事实没脑补重要，人品没颜值重要……塌房的人太多了，骂的人多，可永远不缺喜欢的，无论偶像犯了什么错都是可以原谅的。”

“你就比如说小许总，他就算杀了人也不会缺一些人哇哇哇的叫。这杀人犯可太帅了，太可惜了，死者一定有错……”

蒋清雨打断：“不会举例就别举例！你扯许弈干什么！”

霍雨梦：“我是想说有些人天生脑子有坑，主观判断就是铁打的事实。”

聊着，到了工作室。

蒋清雨花了一下午时间把两首歌完全录好之后，整个人心里都像有块石头被挪开了。

心血来潮开个工作室，人招聘的挺齐全。

她这当老板的，也是唯一的歌手，长期的撂挑子罢工。以至于把员工给闲的，很多都成了公关人员，没事在网上举报恶评，刷榜，控评……法务闲的去网上挑刺，起诉相关甚至不必要起诉的侵权事宜。

今儿这两首歌录好，员工后面总算是能有点正事做了。

跟霍雨梦一块吃过晚饭，蒋清雨乘她车子回到了小区。

她住处是大平层，一楼两户。不过是隔离开的，算同层没有邻居。

蒋清雨没开公司之前拿家当工作室用，经常有同事，团队过来一块工作。

那会没觉着家里安静。

这次过来从一进电梯就有些压抑，过度安静，静的连自己呼吸声都能听的很清晰。

叮！

电梯到达所在楼层，自动打开。

蒋清雨惯性走出去几步后，被一种特殊的味道引的下意识抬头。跟着以为自己走错了楼层，鸡皮疙瘩骤然间就起来了。

明亮的感应灯下，门上，雪白的墙壁上，处处是阴恻恻的红。

这些红歪歪扭扭的构成了一些骇人的字眼。

死，杀……

浓浓的油漆味道愈发刺鼻，蒋清雨吓的踉跄退开几步，尖叫不受控制的脱口。

手忙脚乱的拍打着电梯，不敢多待片刻。

跑到楼下，碰到巡逻的保安之后，蒋清雨心悸感才缓过来一些。

说明情况让保安上去查看。

她不敢独处，跟着保安，拿起手机报警。

……